“那怎么办啊?”
穆蓉十分慌张,眼瞧着泪都要出来了。
刚还在挣扎的纪纲,突然浑身放松了下来,他躺在床上,重重地喘着气。
“你怎么样了!”
穆蓉走上前。
纪纲抬手,有些虚弱地说,“好些了。”
“没事了吗?”
“嗯。”
纪纲看着穆蓉,“不疼了。”
“到底怎么回事?”
穆蓉还在纳闷,“当真好些了?”
郎中在一旁说道,“可能是操劳过多导致的恶疾。”
纪纲缓慢起身,“谢过大夫了。”
他又打发小厮,“送大夫回吧,深夜唤来已是不便了,多谢些银两。”
人都散去后,纪纲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索性起身,到院子里坐着。
脑子里有好多碎片,拼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团黏黏糊糊的浆。
“纪纲!
!”
他听到一声呼唤,猛然转身,可背后除了沙沙作响的竹林,什么都没有。
江嘉言再次来到吴医生的治疗室。
吴医生在她进门后,第一句话就是,“你又喝酒了。”
江嘉言没打算隐瞒,“是。”
吴医生坐到沙发旁,“坐吧。”
江嘉言坐在她对面。
吴医生循例问她近况,“最近怎么样,睡眠,还有,身体状况。”
“睡得不太好,有在吃安眠药,情绪...还好。”
她中肯地评价,“只是容易变得...”
“暴躁和亢奋。”
“对。”
吴医生将笔收起来,站起身,对江嘉言说,“躺好。”
“什么?”
吴医生指了指沙发,“躺好,我打算,让你试一试催眠治疗。”
江嘉言半信半疑,“能行吗?”
“你相信我吗?”
吴医生坐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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