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捡起浴袍穿上,在腰间缓缓打了个结。
霍奕修的脸色冷起来。
他的手指上还剩着药膏没地儿擦,坐在床侧,把她的浴袍下摆一把掀开,涂抹在她的腿内侧。
该死的,那些女人的手可真狠,没几处皮是好的。
他再晚去一点儿,她可能就要被人打折腿。
男人的唇线紧抿,眼中划过狠戾。
凌昭看他不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也不知道,在他眼里,她已经是一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他还来救她做什么。
看她狼狈,看她落魄,他不是更高兴吗?
等他的惩罚够了,她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他再把她抓回去关起来,谁也不知道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没有野男人,为什么非要说有,就这么想离开我?”
男人的手指离开她的大腿内侧,却扒开她的浴袍继续查看,眼神平静,看起来不像她的丈夫,更不像是被戴了绿帽的丈夫。
像个给病人擦药膏的正经医生。
凌昭微微一震,他去查了温明瑞?
可笑的是,直到现在他才正视她结婚纪念日那会儿说的离婚,明白她不是意气用事。
可她要怎么对他说,她不想死在他手里。
重生后,她曾愤怒地想过为上一世的恩怨报仇,要把他整得很惨,让他也尝尝关在疗养院,被精神刺激,肉体折磨,直到绝望离开这个世界的滋味。
可这一世一切都还没发生。
她也依然还是那个束缚在霍家的哑巴太太,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唯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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