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春天了,北风还在呼呼地吹,加上昨夜下了一场大雪,空气中越增了一份冷冽。
这雪把田野刷白了,湖堤刷白了,杨柳洲上各处的茅草屋子,也变成了白头翁。
茅屋顶子四周的檐沿上,挂满了晶莹的小冰柱。
连老杨树上的白嘴鸦都冻得受不住了,噗啦一声飞到茅屋顶上。
屋子里正烧着火,烟和暖气从里头钻出来,融化着雪。
这茅屋有个名目叫一肩挑,因为远远望去,象一根扁担挑着一对大木桶。
正中的三间是一间堂屋两间正房,两边竖着的是东西厢房;偏梢子一边做了厨房,另一边就是牛栏,猪圈和厕所。
毫无征兆的,老杨树慢慢地倾斜,移位,终于轰然倒了下来,砸中了那间堂屋。
房子顿时被劈成了两半,屋内一片狼藉。
这家的二媳妇李氏正在灶屋里忙活,听得声音一边扯着围裙擦手一边奔了出来,看见眼前的景象呆了呆,喃喃自语地说:“天神啊!”
这才大声嚷道:“娘,守仁,不好了”
这轰隆一声巨响,将林惠惊得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睁开眼一瞧,现天还没有大亮,蒙蒙的光线从糊着窗纸的窗户里透了进来。
什么年代了,玻璃也没有,还糊着窗纸?林惠虽然没法确定这是什么地方,但自己身处的所在,绝不是她那个温暖的小窝。
她诧异地转头,和她睡在一处的,一个约摸十一二岁柳眉秀眼的女孩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用清脆而显得惊慌的声音问道:“娘,怎么回事啊?”
另一个十岁光景的小丫头随即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扑闪着一双葡萄大眼:“姐,这声音怪吓人的!”
就听得外头一片嘈嘈杂杂的声响,有踏踏的脚步声,心急火燎的吆喝声,夹杂着尖利的带着哭腔的女子嗓音,却被风撕碎了,听不真切。
大女孩侧头听了一听,手脚利索披上蓝底碎花小袄,一边穿衣裳一边叮嘱道:“秀萍,你不许起来,看好小妹秀菱。
我瞧瞧去。”
一回头瞥见林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伸手在她乌黑的头上抚了一抚:“秀菱不怕,有爹娘和姐呢!”
林惠又是一愣,她纤巧的手柔柔的抚在自己上,分明是在和自己说话,那即是说,自己就是她们口中的小妹秀菱了?妈呀,这个大姐不过十一二岁,老二看着只有十岁光景,那自己岂不是还要小?
她怎么会来到这儿的?还变成了个小女孩?举起手凑到自己眼前看了又看,分明是一只小小的,稚嫩的手掌。
再打量一下四周,似乎是个简陋的农家。
不会这么悲催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
人家穿越都穿成皇后王妃什么的,最不济也是个官家小姐,自己倒好,穿到平凡农家了不算,还是个小屁孩。
林惠真是欲哭无泪,她没招谁没惹谁的,不就是感冒烧了吗?一觉醒来怎么就穿越了呢?
二姐秀萍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命令的口吻说:“赶紧把手放被窝里去,看冻着了,待会又让娘操心。”
没多大功夫,门被推开了,一股冷风灌了进来。
李氏匆匆走到床边,那个大姐秀莲也跟在她后头,满脸惊惶失措的神色。
李氏凑到林惠面前看了看,拿自己的额头贴了贴林惠的前额,嘴里嗯了一声:“总算一点儿也不烫,应该是好了。
前两天烧得烫手,真把娘吓得不轻。”
又说:“两个丫头快起床吧!”
见林惠乌溜溜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瞧着自己,放缓了脸色说:“病了几天,怎的瞅见娘象不认识了一样?秀菱乖,今儿个不许淘气,知道不?”
飞快地拢了拢头:“秀莲,你照看好两个妹妹,别让她们出来乱跑。
肚子饿了,灶屋有煮好的红薯,灶口上的热灰堆里,也有煨红薯。”
这个想必就是她这一世的母亲了?倒是个齐整秀丽的妇人。
从此后,她便成了这家的小女儿秀菱吗?
叫秀莲的大姐脆脆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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