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彪,朕问你,姜振未入京之时可有仇家?”
“回陛下,以前有很多仇家不过现在没了!”
众人懵逼。
李阳秋也一愣,“为何说以前有现在没有了,是化干戈为玉帛了么?”
刘大彪支支吾吾道:“这……陛下……这”
“彪哥,无妨如实说来。”
刘大彪正色道:“回陛下姜振与草民一起长大,六岁他父亲身故,七岁我父亲便身故,那是镇内所有人都看我们不顺眼,想要霸占我们的良田,那时我与姜振常年受欺负,但是姜振忍不下这口气,让草民习武,他说他读书,他说他让草民用武力杀死欺负我们的人,他会用书本上的内容让草民无罪,还说这样可以让草民练胆子与杀人技巧,以后从军也能更好的获得军功,杀人先用仇人练手最合适不过,在家乡时姜振有一百零五名仇人,进京之前皆死于草民之手!
所以姜振在家乡没有仇人”
嘶!
殿内众人!
嗡嗡嗡,大殿内议论纷纷。
李阳秋一听这踏马纯纯手把手教彪哥说的。
“大胆刁……”
李阳秋道:“住口!
何人说话?”
“臣刑部右侍郎李凡,有事要奏!”
李阳秋道:“不准!
朕还没问完话,而且未向朕禀报就开口喧哗,殿前失仪,锦衣卫!
拖出去庭杖二十!”
李阳秋道:“刘大彪,为何你杀了105人当地官府不管,朕记得大乾所有的县都有知县啊?”
“回陛下!
因为这一百零五人中一百零四人为野人,一人为奴籍,原本姜振说一百零六人筑起的京观好看,但是由于科举时间紧迫可操作的时间不够了,就没筑成京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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