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拽住了曹天养的胳膊道:“曹兄莫不是忘了?前日政务院陛下所说过继一事!
再过几日慧文葵水过后,阳照一定会临幸慧文,到时候一些别有用心之徒在太子年幼之时开始灌输错误的思想,让太子走了歪路怎么办,纵使我手段滔天,我又有多少的精力陪着一个孩子从小到大二十年,那时我都快五十了,阳照的改变是多么痛彻心扉,十七岁白发,眼睛留着血泪!
此事不得商量,你快去!
按我说的办,曹兄,将那日太庙职守的侍卫和太监全部羁押审讯,他们和谁说了次事也要抓起来继续审,宫里的公公们有时喜欢传一些闲话,你速速去办。”
“贤弟,为兄这就去!”
姜振长出了一口气,“刘义!
刘义!”
刘义听到过声音进来了,“姜大人何事?”
“我为何会来南镇抚司?”
姜振问道。
刘义犹豫道:“这……是抓错人了。”
“糊涂!”
姜振小声道,“若是锦衣卫抓错人的消息传出去锦衣卫的威压何在?”
“不能说抓错,也不能说我说谋反的事,你给我想个罪名,那种罚点钱就能走的。”
刘义:“???”
踏马的,王理因为参你让你罚俸半年,你转手就给人家参成罢官了。
“这……大人做事缜密,大乾律与大乾官制研究的如此之透,我这属实想不出给您按的罪名,要不您自己想想?”
姜振道:“这样吧,就阳照乞讨时我不是偷了他二十文钱么?二十分钱在大乾律里坐牢够不上,就没收赃款,如何?”
刘义恭敬道:“大人真是才思敏捷,那您……”
姜振掏出了二钱银子递了过去,“今日没带零钱,找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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