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想了想,觉得陈邻说得也有些道理。
她扒开陈邻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发出一声冷哼。
这时一连串吹打声接近,陈邻回头,看见一队吹着笛子抬着花车的乐队边游行边向她们靠近。
花车距离她们已经很近,陈邻拉着昭昭的手下意识想回避。
但是旁边的本地人反应更快,欢呼着加入了游行的队伍;人流拥挤,陈邻才想后退,就被身后的人挤着向前,又推回游行队伍里。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陈邻被挤得东倒西歪,全靠着四周的人同时在挤才维持住了自己的平衡。
而就在拥挤之中,她原本抓在手心里的,昭昭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
陈邻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再抬头,目光所及全是人头攒动。
此刻分明还未入夏,但因为人群太急太密,空气已然燥热得和夏天没什么区别。
南诏国本土人的服饰大多颜色鲜亮,银饰叮叮当当的声音混合在花车乐手的表演声里,期间还夹杂群众的歌声。
陈邻也听不明白她们在唱什么,只能感觉到那歌声调子古朴悠长,宛如某些古老祭祀的前奏吟唱。
花车上有人喊了一句祝词,众人欢呼,喧嚣声震耳欲聋。
在欢呼声中,有人将花篮往天上抛去,里面装着的花瓣全部在夜色中飞扬,又被夜风吹散,夜风里有花香气,随热浪浮动。
陈邻只是仰起头往天上看,便有许多花瓣落到她脸上。
有几片花瓣落到了陈邻的眼睫上,她闭上眼睛晃了晃脑袋,感觉到那些花瓣轻柔的从自己脸颊上滚落下去。
人群还是挤,陈邻闭上眼睛的时候肩膀被人撞了下,踉跄着往旁边摔。
她慌了一瞬,害怕自己在人群里跌倒,下意识伸手去抓旁边的人——本以为会随便抓到无辜路人的衣服或者别的什么——
在人群欢呼声中,陈邻抓住了某个人的手。
她的心脏还因为刚才那一跌,吓得跳动频率很快,只是感觉自己抓住的那只手有些粗糙,掌心温度也高得吓人。
她在一片嘈杂声音里抬头,先看见南诏本地人独有的颜色鲜艳的明蓝衣裳下摆,但再往上看——少年白色赤金瞳,眉心一点赤红朱砂印,秀丽若一尊观音像,就连微微上翘看起来仿若在笑的唇角,也显得如此悲悯。
徐存湛平时总是高马尾,或者直接散发。
但今天晚上他的头发编了小辫子,一条红色编绳从他额头上绕过去,缠进白色编绳里。
他垂着眼睫,莲花眼,漂亮得不像话的内眼角也投落一片眼睫的阴影。
“你怎么敢跟着那只蠢狐狸出来?”
徐存湛把陈邻拉起来,拽近自己身侧,语气一如既往轻快,又隐约带点阴阳怪气的嘲讽。
原本很拥挤的人群,在靠近徐存湛之前就好像变得不拥挤了。
陈邻贴着徐存湛,莫名感觉四周的空气都不那么挤和热了。
她小声嘀咕:“我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人。”
徐存湛:“这是南诏国的国庆日,只要还有一口气吊着没死的,爬都会爬出来参加。”
陈邻自认为动作隐晦的侧过脸瞥了眼徐存湛。
从他额头上那根红色编绳,再到缀了银铃铛的发辫。
她有些好奇,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你怎么换了这身衣服啊?就是,南诏人的衣服。
你的道袍呢?木剑呢?”
徐存湛回答:“木剑和道袍自然是收起来了。
店小二说他们游街的队伍里缺个人,让我过来顶数,所以就换了衣服。”
从徐存湛口中得到的答案太简单,简单得陈邻都愣了下。
陈邻:“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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