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油条陈邻也尝了,又酥又脆很好吃。
但徐存湛脸上没有一点好吃的表情,嚼一口就皱下眉,眼睫也微微垂下。
尽管细微的表情不尽相同,但两人都微妙的露出了难以下咽的情绪。
好不容易吃完这桌子的饭,陈邻揉了揉自己快要僵掉的脸,站起身:“太饱了,我得出去走走,消消食。”
徐存湛嘴巴机械的嚼着食物,一边脸颊跟仓鼠似的鼓着。
但听见陈邻说话,他还是立刻腾出空来回答:“一起,我要出去买东西。”
陈邻点头:“也好,我们……”
话到一半,突然刹车。
陈邻猛地转过头,眼睛瞪得像铜铃,“你刚刚说什么?”
徐存湛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出去买东西。”
陈邻掏了掏自己耳朵:“你要干什么?”
徐存湛:“陈姑娘耳朵不好的话,就去找个医修治一下。”
陈邻摸了摸自己耳垂,悻悻:“我这不是,怀疑自己幻听了嘛。”
“你居然有想买的东西……买东西这个词和你也太不搭了。”
“为何不搭?”
“嗯……该怎么说呢……”
陈邻蹙眉苦思,“你看嘛,你平时就是,非常苦修士的那种画风。
平时在外面过夜你连客栈都不住的!
不是睡屋顶就是睡大街,饭也不吃游戏也不玩,除了大开杀戒的时候会兴奋一点,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副爱谁谁的样子。”
“就让人觉得你什么都不在乎嘛!
很难想象你有特别想要一样东西或者要去用钱财得到一样东西之类的情绪。”
徐存湛听她讲完,轻笑出声。
他偏了偏脸,眉眼小幅度弯起,“真没想到,我在陈姑娘心里是这么高风亮节的形象。”
陈邻:“……”
陈邻老实回答:“倒也和高风亮节没什么关系,我不是在夸你哦。”
徐存湛给她的感觉就是兴奋阈值很高的疯子。
在不夜城的时候曾经有直面他木剑的人称呼他为‘暮白山的剑疯子’,刚听到这个外号时陈邻就想给取外号的人鼓掌,因为这个绰号真的很贴徐存湛。
即使平时徐存湛一副对什么娱乐活动都不感兴趣对任何人都无感的态度,陈邻也并不认为徐存湛就是一个没有欲望的人。
相反,她觉得徐存湛还挺重欲的。
只是他的欲望阈值太高,正常人的活动无法满足他。
比如说陈邻自己,她只要能回家,能吃到好吃的,和朋友手牵手一起去逛街,窝在妈妈怀里看会儿新闻联播,就会感到幸福和满足。
但这种程度的情绪价值显然无法满足徐存湛——他在杀戮的时候最活跃最兴奋,每次徐存湛完成一场杀戮走向陈邻时,他那双赤金眼瞳都会格外的柔和。
他望过来的目光,完全柔和懒散得仿佛是在看自己的情人——像是在一个炎热的午后,刚结束了泡澡的人躺在木质地板上,头顶有空调,臂弯里躺着他心爱的猫,于是他转过头去,满足又睡眼朦胧的望向自己的猫。
每到那种时候,少年身上总有一种欲望被满足的倦怠与懒散。
徐存湛的满足需要足够分量的死亡,鲜血,尸体,去堆积。
所以当徐存湛说自己想要买一样东西时,陈邻以为他可能是想买个剑穗子挂到他那柄光秃秃的木剑上。
陈邻看徐存湛那柄光秃秃的木剑难受很久了。
她总想着往上面挂点什么东西,串珠,编织物,流苏坠子;什么都好,就是别再让那柄平平无奇的木剑继续这样光秃秃下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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