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自己还挺远的,走过去有点麻烦。
那就等会再去找她好了。
迅速放弃了先去找陈邻的想法,徐存湛改为开始回想自己从外面一路到这里的路上所见。
当然,那群人也用布袋蒙住了徐存湛的脑袋,只不过这视觉阻碍对徐存湛来说可有可无,反正都不影响他看东西。
这里应当是一家地下拍卖会。
徐存湛没有去过地下拍卖会,只是听师侄们提起过——据说是修士们经常会去逛的地方,可以购买一些法器,丹药,或者其他杂七杂八的稀奇玩意儿。
但是可没有人告诉过他,地下拍卖会还卖剑修的。
那扇坚实的石门被徐存湛一脚踹开,连带着石门后面的守卫也倒飞出去。
他捂着脖子活动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关节,然后抬手向空中虚招。
原本被收走藏起的木剑感应到主人的召唤,嗡鸣一声撞开兵器架飞向徐存湛;整个囚牢瞬间热闹起来,人影幢幢,脚步声密密叠叠由远及近,很快将过道挤得水泄不通。
堵住过道的却是一批身高九尺有余,从头到尾都披戴黑色战甲的精锐队伍,手中同样漆黑的长塑齐刷刷对准徐存湛。
过道是昏暗的,那些凶神恶煞,身份不明的队伍,也是漆黑的,在这片光线吝啬的空间里,唯独徐存湛,雪发,赤金瞳,下巴微抬,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眉心一点红的方菱额花,显眼极了。
那些过于明亮的色彩交织在徐存湛身上,勾画出一张近乎圣洁美丽的脸。
可他穿的衣服破烂,手里只拿一把木剑,衣角滴滴答答淌着污水。
落魄与一尘不染两个截然相反的词汇,也同样成为了徐存湛的形容词。
他的眼睫密而长,也是雪白的,像覆一层雪,干净得教人不敢多看。
但他周身气势并不像容貌那般温和无害,就连木剑,拿在他手里时也有股肃杀可怕的压迫感。
他只有一人,但他前进一步,对面密密叠叠的部队便后退一步。
少年那双悲悯的莲花眼抬起,开口时却丝毫没有慈悲心:“原来是灵土傀儡。”
“正好,找不到魔气,拿你们填一下。”
*
昭昭的声音很尖——可能狐狸在唱高音这种事情上比较有天赋。
陈邻捂住自己耳朵,旁边商枝也捂住自己耳朵。
商枝原本就虚弱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苍白了。
她忍无可忍:“你有病吧?有病就自己挖个坟躺进去行不行啊?大家都沦落成货物了你还关心什么涂山的九尾狐有苏的九尾狐,不都是狐狸吗?”
“才不一样!”
昭昭炸毛了,本来就蓬松的大尾巴顿时变得更加蓬松,尖声:“有苏那群旁支怎么配和我们涂山的血脉相提并论!
我们涂山的九尾狐才是狐族最尊贵的血脉!”
陈邻捂住自己耳朵,叹了口气。
她只有两只手,用来捂住自己耳朵之后,就没有手去拿果子吃了。
其实她也不关心涂山和有苏的九尾狐谁血脉更高贵,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陈邻更在意徐存湛什么时候来捞自己。
昭昭还在持续性高分贝输出:“你们这群没见识的乡巴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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