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朝换代?”
施悦纱略有不屑地冷冷一笑:“那些狗官除了苛捐杂税,横征暴敛,欺压百姓,凌辱妇女,还会做什么好事?若是真的改了他们的朝,换了他们的代倒是天下太平了。”
端木堇悚了一悚,没有马上回言。
这时,施悦纱拽紧了她的手,复道:“端木姑娘,你的养父养母,你的亲娘亲爹都是被朝廷所害,难道你就不想报仇?”
“不!
不!”
端木堇忙抽出手,骇然凝望施悦纱,“堇儿不过一介女流,何以有力颠覆江山大事?”
施悦纱不服道:“谁说女子不能参加大事了。
国家大事,匹夫有责。
悦纱既为大汉民族的子民,怎能视腐恶于不顾?”
端木堇苦苦一笑,黯然低呼一声:“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旋即,眸落施悦纱,道:“方才你问我秦方的死因。
其实我并不清楚。
只知我被抓去监牢的第二天,有人审问我与秦方的关系。
当时我并不知道秦方就是我哥哥,一再否认认识他。
后来,审问官派人去带秦方来对质,谁知秦方已死在牢中。”
“死了?他真是自杀?!”
她的喊声不响,却亦是震得梁上厚积的灰尘噗噜噜地掉了下来。
落在她们的肩上,呛得她俩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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