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反射光里,一个沉默的小脸映在里头,精緻的五官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寒意。
她的脸瘦了一圈,一双漆黑的眼睛刻在小巧的脸庞上,里面沉淀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深沉,白皙皮肤上的双唇是用口红妆点的正红色,此时正默然地紧闭着。
有一颗泪痣突兀的映在眼角,将那双黑色的眸子衬的更加冰冷异常。
......已经多久没有这样仔细看过自己了?
轻叹一口气,脱下身上的衣服,打开莲蓬头,水从上而下的在我的身上挥洒,我多希望这样就能将我身上所有的苦痛都清洗一番。
思绪不经意地飘到刚刚在light和韩澈说的话,我瞬间有些后悔和他说了那么多,毕竟我与他也只有一面之缘。
但今天看他装模作样后被我揭穿的样子,就如同被养在玻璃缸里的一条鱼,毫无任何自由可言,让我感到既愤怒又悲伤。
难得没有心情泡澡,简单盥洗后我换上了平常的睡衣,也如同往常一样打开床边的小夜灯,接着关上大灯,闭上双眼,入眠。
明天还得回医院复诊,出了医院后要去替爸爸扫墓,接着还要到夏日集团举办的小晚宴和一些年长的企业家和投资客交际应酬,想到这里我又不禁眉头深锁。
要假装陪笑还得被言语骚扰个没完,最使我感到厌烦的是,还得碰到安雪儿那个麻烦的女人??
我侧了侧身子,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些糟心事,更试着舒展我的眉头。
过了好久好久,我意识到我貌似进入了一个梦。
梦里我看到了一个背对着我的男人,我与他有着一段遥远的距离,但在见到那个身影的当下,我便知道他是我心里时时刻刻所盼之人。
我大声地呼喊他的名字,他却怎么都不理我,直到我快喊破了喉咙,直到我的声音沙哑,他才缓缓地转过了身。
那双熟悉又使我沉醉的双眼在这一刻深深地凝视着我,但就在下一秒,有一个甜笑晏晏的女人向他走了过去。
只见他们俩相视而笑,接着他伸长了双臂将那个女人揽入自己的怀抱中,宠溺又甜蜜地抚着她长长的秀发。
霎时间,他们俩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我的眼前,眼泪早已雾了我的眼,喉咙也满是哽咽,我发疯似地想喊出他的名字却力所不及。
崩溃地跌坐在地,眼前的景象却突然明亮起来,一个男人从光亮的彼端朝我走来,他的笑容温暖又和蔼,面容在岁月的侵蚀下有了微微细纹,但却依旧英俊瀟洒,是记忆里的模样。
双唇翕动不已,我努力地开口想和他说点什么,却只道出几个破碎的字。
「爸、爸爸。
」
他像以前那样温柔地摸摸我的头,接着执起了我的左手。
「夏昀,跟爸爸走好吗?」
听到这句话,我瞬间瞪大了眼,想把手抽离于他的厚实的大手中,却不料到他握得比我想像中还用力!
「不!
不要!
我想……」
我想活下去。
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也像突然有了颗大石压着,又闷又痛,我如同溺水一般,完全呼吸不到一丝空气!
努力伸出手抓紧爸爸胸口的衣料,想要向他求救,他却只是微笑地看着我,毫无任何反应。
死命地睁开双眼,我才从梦境回到现实。
手紧紧地扯着床单,面容已因缺氧而扭曲不已,此时此刻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
我要死了。
侧头看着床头边摆放着的电话座机,心底油然而生的念头是想拨通电话给我的妈妈,即使知道自己在还未成功前,便可能会这样离开人世。
我颤抖地用最后一丝力气挥动我的右手,电话座机便在意料之中地被我挥倒在地。
「——碰!
」
绝望地看着地上的电话,眼角的泪水轻轻地落在了床单上,这是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没用,死亡那样轻易地降临在我的身上,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在呼吸和意识快要抽离我的倒数中,却极其模糊地听见远方传来了几声清脆的敲门声。
几道声响愈来愈清晰与急促,到最后,伴随着急切叫喊的敲门声转为了破门而入的撞击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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