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祁浓的异常被护士发现。
“小姐你好,请问是来看病人的嘛?”
祁浓茫然眨眨眼,“啊?是,是的。”
护士小姐很热情的问道,“是不知道病人的房间号嘛?你跟我说叫什么,我可以帮你查一查。”
眉头轻挑,祁浓摇头,“不用,我知道在哪间病房,谢谢。”
小护士微笑离开,只是眼中多了几分狐疑,不由多看了祁浓几眼,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神智拉回,祁浓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花篮跟水果盘,只能硬着头皮上,反正人已经来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祁浓心里默默的打了口气,随即迈步朝着病房走去。
高跟鞋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哒哒哒~’像是警钟打在她的心上。
每一步都是她仅有的一丝力气在支撑着她往前,直到站在病房门口,将花换到另一只手,祁浓正欲敲门。
门没关,一道声音从里面传来。
“爸爸,爸爸!
你快点好起来,你还要陪我去游乐场呢。”
是一道稚嫩的男孩声。
祁浓背脊猛然僵硬。
“阿祖啊,你先跟妈妈去,爸爸生病了,要休息一段时间。”
瞧,多么温柔的声音,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又打又骂的‘暴君’嘛。
“不要嘛,妈妈说了,要一家人去才有意思,爸爸,妈妈,还有阿祖,我们一家人去才有意思。”
提着果篮的手不断用力,指尖掐着花篮提手,直到断裂,祁浓都没有发现。
一家人!
他们是一家人,他们才是一家人!
眼中翻涌的恨意几乎让祁浓失去理智,眼中似乎有火苗在翻涌,却被酸涩而来的水光覆盖。
昂起头,祁浓强行将那些耻辱的水光咽回。
祁浓,不能哭。
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有什么好哭的!
不哭,loser才会用泪水应对。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会如同有一双手死死的抓着她的心。
痛意顺着神经传至四肢百骸。
她极力在掩饰都没有用!
祁元军愉悦的哈哈声传来,是她久违的爽朗。
“哈哈哈,我们宝贝儿子长大了,好,一家人,等爸爸康复后,我们一家人去玩儿。”
男孩子高兴的雀跃声传来,带着陌生女人宠溺的笑声。
每一声都好像是一把匕首深深的扎进了祁浓的心里。
还有什么比直面真相更令人寒心的嘛?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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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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