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海声音如雷,胸脯起伏,我却一点儿也不怕他了。
怕他作甚?打死我算了!
死也没什么可怕,也不会比现在更惨,于是我以不怕死的口气说:"
莫名其妙,不问一句,上来便打一个女童二十杖,还有口口声声说要再打,不是不明事理又是什么?"
"
你毒害小姐在先,我又如何不能问罪?"
"
哼!
"
我冷笑了一声,"
司杏入府,虽不曾见过老爷,但一向听说老爷头脑清醒、灵活,常常明察秋毫,今天所见,呵呵……"
我顿了顿,"
请问老爷,有何凭证说司杏谋害二小姐?"
"
眠芍,你说。
"
眠芍?我转过头去,我虽然打不过她,但既然我不怕死,又没做过,我问心无愧。
我盯着她,她却躲闪着我的目光,我趴在地上尽量平静地问:"
敢问眠芍姐姐,如何说我谋害二小姐?"
眠芍往后缩了缩,又逼了过来,"
你这残害主人的恶丫头,事到如今你还装糊涂。
好吧,就让我再说一遍,看你还装不装!
二小姐昨晚突发吐痢之症,唤来郎中,才知道是食了青木香。
我们是富贵人家,不似乡野之地,除了饭里夹的,如何来的那种东西?上次你误了二小姐的粥,我说了你,你便心里不服,伺机报复,这饭里的毒定是你下的!
"
"
哼,姐姐这话好生荒谬啊。
第一,内厨房光人手就有八个,二小姐那里的人司杏不知,想必也不会少于这个数目,你如何断定这毒便是我下的?"
我还没说完,眠芍便打断我,"
贱人,还敢强辩?不是你是谁?二小姐温柔平和,整个府里谁不对二小姐从心里欢喜。
就是你,上次漏做了粥,可见你对二小姐实在心存怠慢,当时我便看出你不是好东西,夫人仁慈,不狠罚你,你如今还不悔改。
事情因我而起,要怎的你冲我来,怎么去害小姐?"
我一听,心想:真狠,连夫人都带上了。
果然,君如海不满地看了眼君夫人,君夫人的脸上也有了异色,她不满地看着眠芍。
这个眠芍,连夫人都得罪,看来是豁出去了。
图什么?哼,君府的人都怕你,我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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