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惊奇地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有人附合道。
“没想到这么年纪轻轻就能通过书画研究院的审核,少年英才啊。”
有人赞叹道。
“会不会是靠关系进来的?”
有人怀疑道。
“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呢?”
有人猜忌道。
“你看看人家多年轻就有资格参加邀请展,你再瞧瞧你平时的那点出息。”
有人拿我来教训他们的孩子道。
说什么话的人都有,大都是惊叹我小小年纪能通过这次研究院的审核吧,我想这全靠那幅获得新人奖的画,跟秋水先生这个名号,也许在别人的想像中秋水先生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呢。
当我望向肖雄时,他朝我笑着点头算是对我的认可,我也感激的朝他一笑,在他的微笑中我感受到了欣赏,而不是其他人的惊奇和怀疑。
我想以我这种年纪在古代根本就没什么值得惊奇的吧,少年成名的人海了去了,像唐伯虎,文征明他们都是那个时代的少年天才,也许随着社会的进步展,人们要学会的东西越来越多,导致了成名的时间往后推延。
聚餐分桌子时我赖皮的跟柳青虹她们一桌,还有另一名女画家跟女书法家都坐这一桌,我挨着柳静坐下来,就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相互认识了我们就是普通的男女朋友,至于以后展到哪种朋友程度要我俩一起说了算,但再怎么我也占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在其中。
由于我们这一桌女性占了半边天,自然得尊重她们,而且她们的丈夫都显得很斯文,谦虚地说不太会饮酒,总不可能我一个人拿一瓶白酒来喝吧,所以随大流大家都喝可乐。
席间柳青虹说大家能聚在一起也算有缘份,一起喝一杯。
我做为一个后辈,又单独一人,也对她们每一个家庭祝福一番,跟她们都算碰过杯了,才开始慢慢跟她们边吃边聊起来。
好像她们对我都挺感兴趣的,所以问了很多我的私人问题,她们问得都很有礼貌并没有涉及到我隐私的底线,所以我都一一回答了她们。
柳静对我也很感兴趣,我在回答大家提问时有时也故作神秘,这就引得柳静也对我产生了好奇。
往往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敬仰就是从女人对男人感到好奇开始的。
“还没恭喜你考上fd大学呢。”
我举起可乐对柳静道。
“谢谢,你呢?在哪上大学?”
柳静也问我道。
“我早就大学毕业了。”
我对她道。
“以你的年纪,说出去谁信啊。”
柳静对我撒的这个谎很不满意。
“我读的是社会大学,随时都可以毕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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