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没说过,是你自己承认你是色老头的。”
我跟他不是很熟,在没有明白他意图之前,我可不会这么冒失。
“你个小屁孩,就那么点花花肠子,我一眼就能看穿。”
老头得意的扬一下头。
说我小屁孩,“你简直是老牛吃嫩草,要是得用一个词来形容你,那就是下流了,如果非要在下流这个词上分个等级,那你可谓九等下流。”
“呃”
老头掉下半个下巴,“小子有前途,我看你盯着女人的时也是双眼愣的,那你又算得上是几等下流?”
老头还来劲了。
“一等,我是眼动心不动。”
我可比你这老头高级了八等。
老头没有立即反驳我,“那你懂绘画么?”
“嗯,不比你差,小的时候就跟着我外公学过几年,我外公可是国画流的大师级人物。”
小的时候我就喜欢跑到外公那里去玩,而外公大部分的空闲时间便是在作画,耳濡目染下,我对国画也有一定的基础。
老头看着我的脖子,我的脖子上戴着一块玉佩。
这块玉在我出生后就一直戴在脖子上,温润的河田枣红皮,龙形兽,吉祥物可保平安。
我的几个表兄表姐身上也有这样的玉佩,所以我也不觉得它有多稀罕,至少不是独一无二的。
“你姓何?”
老头突然问我道。
我低头扫了一眼玉佩,“我不姓何,我叫徐长天,我不介意你叫我天少。
不过我妈却姓何,你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
老头剥开唐装外衣最上面一颗钮扣,从里面掏出一块玉佩。
河田质的枣红皮玉,兽形为凤凰。
一样的玉质,跟我的玉佩明显是一个玉师刻出来的,我在表姐那也见过相同的凤玉。
我很奇怪他能掏出只有何家后人才能拥有的玉佩:“你怎么也有?哪偷的?”
顿时我的头上吃了一个雷公,“你外公有个妹妹你知道吗?”
老头说这番话时有一股惆怅之感,可以很容易的感受到他现在心情有些低落。
“嗯,我好像小的时候听我妈偶尔提起过。
她说她有个姑姑在她小的时候去世了,你跟我姑婆是什么关系?这块玉是我姑婆的吗?”
我忍不住好奇地问他。
“这确实是你姑婆身前戴的玉佩,也是我老婆的遗物。”
老头的双眼有些迷离,也许他现在正沉入到以前的跟姑婆在一起时的回忆当中,偶然之间碰到了亲人,难免会触及心中的回忆。
对于姑婆的过去我知之甚少,我小的时候跟随外公学画时,就曾经问过他一次关于姑婆的事。
“外公,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姑婆,她长得跟妈妈一样漂亮吗?”
那个时候的我说话还是奶声奶气的。
外公摸着我的头告诉我:“你姑婆啊,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那地方很美,暂时不回来了。”
接着便不再说什么了,继续教我书画入门的基础。
黄昏的光线是金色的,照在老头身上。
他此时整个人都显得萎了一圈,一点都没了刚才作画时的神气,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一段伤心的过去。
谁才能轻轻扣开那段尘封已经的心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