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店就在对面不远处。
她走了几十米,忍不住又往对面马路上望去。
这一看不打紧,一看吓了一跳,白翡丽走到路边的绿化带里面去了。
余飞心想他都醉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回家,她要是不管他,他晚上出了事怎么办?
她又跑过去,把白翡丽从绿化带里拽出来。
他两只手拗成一个奇怪的手势,借着路灯的灯光,眼睛从指缝中看她。
余飞心想这不是传说中能看见鬼的手势吗?狐狸之窗什么的。
这白翡丽,喝醉了还不是一般的幼稚啊。
她掐了他的腰一下,说:“是我啊,蠢货。”
她过去早上叫他起床吃饭的时候,也总是把手伸进被子里这样掐他。
他将信将疑地把手放了下来。
余飞问:“你住哪里?”
他四下里望了望,说:“啊……我不知道。”
余飞心想算了,他这种状态,能问出来什么吗?她拉着他往自己的酒店走。
过了个马路,他便不走了,摇着头说:“不回家,我不回家。”
“没让你回家。”
余飞用力地拽着他,“到我的酒店去。”
余飞就这样半哄半骗地把白翡丽搬回了自己的酒店,累出了一身汗。
余飞关了门,白翡丽还站在玄关,探头探脑地往里面望,问:“这是哪里呀?”
余飞说:“我房间!”
他又回过头来看她:“你是谁呀?”
余飞累死了,还得蹲着给他换拖鞋,没好气地吼他:“你老婆!”
他像个习惯了人伺候的富家公子,换好一只脚的拖鞋又抬起另一脚让余飞换。
他说:“我就只有一个老婆。”
余飞刚给他把鞋和袜子脱掉,一听他说“我只有一个老婆”
,怒得把他的鞋袜扔一边去,抬头吼道:“你结婚了?”
余飞这一嗓子吼出了架子花脸的气势,白翡丽被震了一下,低头嘀咕:“我老婆叫余飞。”
余飞哭笑不得,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你不是之前还让我滚嘛。
她给他套好了拖鞋,撑着双腿慢慢站起来,正面对着他,说:“我就是余飞。”
他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端详了半天,余飞都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了,正想跑,忽的就被他抱了个死紧。
余飞喘不过来气:“……”
刚想喊让他轻点,他一偏头就把她给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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