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玉香何事留我?”
“我这里有些许存票,道爷那里不知还有多少。
明日你与季壮士出门还需把钱财都换成物资。”
杨暮客接过存票打量了一下玉香,想了想那金蝉教的破事儿,“超发的铸币开始流入民间了?”
玉香颔首,“金蝉教已经开始生祀作法铸币。
说明超发的数量已经超过国运级数。”
听完玉香的话杨暮客头皮发麻,他不难想象当所有超发铸币流入民间时候的情形。
“他们怎敢。”
玉香叹了口气,“当代金蝉教掌教出自国主一脉,他们本就休戚相关。
西岐国国运早在数百年前已是日薄西山,全靠金蝉教强撑。”
杨暮客看了看手中的存票,“这么做好吗?”
听到这话玉香捂嘴窃笑,“道爷若是心软可以留着日后用废纸引火,虽显得蠢笨了些,但也少惹了许多因果。”
杨暮客先是愣住片刻,然后坏笑道,“你这妖精倒是机灵。”
“道爷说的是呢。”
玉香道人万种风情地掩上房门。
杨暮客把存票摔在手掌啪啪之响。
这个女人呐,不寻……常!
回到房间少年道士清点手里的存票,顺带打开了水二送的土特产。
哟呵,又是一沓存票。
说实话,这几万贯存票杨暮客完全没有概念,算多还是算少?真还说不清楚。
不过就今日茶馆消费来看,估计豪门大户中几万贯也就好似在口井里砸个水花。
正当他想着如何花掉钱财的时候,季通回来了。
杨暮客倾听楼道的脚步声。
这草包,倒是一堵,挡风的墙……昂啊啊……
季通打开门,看着数钱的杨暮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