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稍后就会有伙计来喂马。
您和贵客在船舫的客房休息便好。”
“不必,马还是我自己喂才行。
这是战马,生人喂的它不吃。”
“哦哦哦,那就麻烦官人了。”
几句话的功夫,巧缘就被孤零零地锁在了马房。
掌柜领着季通重新回到甲板上,然后打开了桅杆下面矮房的门,里头黑黢黢的。
楼梯很宽敞,两侧还带着斜坡。
“这边是贵重货物的货仓,钥匙只有我和老大有。
下面每个货仓也都有单独的锁头。”
季通嘿哟一声抬起车架倒推着马车往货仓走。
掌柜的先下去,扭亮了油灯。
领着季通来到最外间货仓的门口。
“听说你们想修整马车,我这边可以给您货仓外门和这间房门的钥匙。
您可以挑一个方便的时间喊上船工来干活儿。”
季通放下车架,听明白了,这是雁过拔毛。
拍了拍手。
“多少钱?”
“诶唷,这可就说不准了。
要看用料多少。
要是不用替换物件,您看着赏给船工点辛苦费。
若是用料,那就要看物料的价钱。
您说是还不是。”
季通和掌柜的重新回到甲板,此时小楼和杨暮客正站在船舷上观看江面的风景。
杨暮客抬头看了看星象,手指掐算了几下,“师兄,怎么是个节卦?”
小楼翻了个白眼,“这点事儿你也掐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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