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鹤蓦然转冷的语调,如同冰棱子般刺进他脊骨中。
怎么会?
这种悖论天道的事情,只有各个城主心照不宣,这女人虽然实力霸道,但怎么可能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城主表情如遭雷劈,很快又反应过来的什么似的,挤出两滴眼泪。
“姑奶奶,是她涂山族为玉桃娘娘的事才出言污蔑我的!
若这大城真靠吸取别人血肉,又岂能瞒到现在?”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辩论自己那点所谓的清白,而司鹤连一丝忏悔都在他眼中看不到。
微微一声叹息,她重新整理好头发带上帷帽,涂山月并未起身,看着那道单薄的身影摆了摆手便心领神会。
随着司鹤踏出门的步伐,一声凄厉的惨叫也被结界隔绝在其中。
门口快要挣脱的少年这会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表情狰狞的侧过身去,不敢与眼前的女人对上视线。
但没有想象的疼痛,司鹤仅仅只是从他身边走过,白衣渐渐消失在树影中,看不出丝毫情绪。
“还好还好。”
将快跳出嗓子眼的心又放回去,少年便又一门心思的想要和槐树较劲。
“这爹怕是指望不上了看来这京城瞧着只有颜珩一个渡劫期强者是错的,说什么限制修真,这不还是池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为了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少年几乎一直絮絮叨叨的嘀咕,冷不丁,一道半透明的足尖立在他视线中。
!
他猛地抬头,一张苍白的脸与他对视,虽说肤色不似寻常人红润,但姿容难掩惊艳,微卷的长发绑在脑后,随着男人弯腰的动作而泄在劲腰两侧。
“道友在这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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