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咚。
清晨,这座沉寂许久的宅子却被人一连叩了几声。
来人似乎也很有耐心,颇有种不开门便一直敲的劲头。
棺材中安然躺着的司鹤早在第一声便睁开了眼,收拢了身上灵力确定与凡人无异后温吞起身。
“谁呀。”
赫连初睡眼惺忪的缩在棺材角落,松散的卷发垂在肩头,黑眸微微眯起看向沐在光中的人。
“大抵是哪位邻居。”
司鹤系紧腰带,纤细的腰身勾勒出来,许是昨夜休息的很好,此刻面色清润许多,阳光下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我猜猜。”
“估计是涂山的?那些城主向来眼高于顶,怎么会主动拜访一个凡人。”
赫连初翻身坐起,从司鹤的视角看去,像一只毛茸茸的绵羊在棺材板中摇头晃脑。
“看看就知道了。”
一开门,来人似乎也没想到开门的是个女子。
但还是很礼貌的作揖。
“在下涂山念生,我家族长听闻搬来新邻居,特叫我送些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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