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充沛，幽静雅致，除了时不时有点渗水，倒真是个适合清修的好地方。
往烛火最盛处看去，司鹤不禁蹙起眉头。
大大小小依靠岩石错落，却都井然有序被打理的一尘不染的
牌位。
金丝楠木的牌位，木质的纹理在烛火下如同流淌的金色眼泪，明明灭灭中闪烁着亘古不灭的光辉。
一眼竟望不到头。
裴尺霜察觉到她的目光，顺着视线望去，眼中愈发幽深。
“熟悉吗？”
“无字牌位，何谈熟悉。”
她大概已经猜出。
这是宗门死去的人的牌位。
真好。
在寂灭之河时，她便时常去想有没有人会善后，不至于让同门无处可去。
但显然裴尺霜对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男人转过眸光，矜贵清冷的将腿交叠在一起，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指节毫无规律的敲打着椅子把手。
“我耐心有限。”
他提醒道。
“我饿了！”
司鹤语气加重。
本来想说的，现在没心情了。
而且鸦的事让她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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