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孱弱失势者抑或没落贫瘠的城池的资源，便是这点。”
话落，那点痕迹便彻底消退。
“为何座座城池对一个整日闭门不出的圣母赞不绝口？”
男人喃喃自语，清棱棱的嗓音既不悲悯也不冷漠。
“那便是因为他们受了裴尺霜许多恩惠，资源拢共就那么多，僧多粥少，便觉得日子艰难。”
“但突然有人替你把那些弱者一窝端了，还是隔三岔五的就随手灭掉一座不起眼的城池。”
“那留给这些繁华城池的只有数不尽的资源，而那些寂静中便消逝的人也成了白沐樱的养分。”
不知不觉间，三杯烧刀子落进了司鹤空空如也胃中。
莫名的恶心也泛上喉间。
她以毒攻毒又想抬起酒杯。
“喝点甜的漱漱嘴。”
变戏法似得，一杯冒着热气的茉莉龙井递到她手中。
“谢谢。”
男人手腕一顿，根根凸起的青筋显在表面。
“听见小鹤跟我这么客气，我的心都要碎噜。”
司鹤：
“我刚刚就想问了，你是认识我还是什么？”
“而且我怎么觉得你刚才动用法术时的灵力，那么眼熟呢？”
司鹤嗓音柔和清冽，但显然此时只是有点友好，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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