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嫌他碍事,给轰走了。”
舅爷嘿嘿笑着点点头。
曲亦歌出去后,病房里好像还流动着她的身影,俺给舅爷夹着体温计,竟糊里糊涂地问舅爷,上次住院咋没有见过这个人。
“武周,你这孩子鬼迷心窍了吧,”
舅爷说,“上次是哪个科室,这次是哪个科室?都不是一个科室。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呵呵,眼界可不低,但你也看看自己是啥条件,这可是职工医院的一枝花,傲气得很嘞,厂领导家的儿子都不入她的眼。
你想,”
舅爷压低了嗓音,“她家卫生间贴瓷砖,厂领导都亲自过来安排、交待,她是啥人物、啥地位?不一般的很嘞!”
俺觉得脸上燥热,连说没有的事,忙找话岔开话题,“她说老司刚才没走,这家伙是不是在外面偷听咱俩说话嘞?”
“听他随便听,咱俩不是啥也没说。”
老司有听墙角的毛病,一次俺在屋里给工人说话,出来上厕所,正看见他站在屋门口偷听,让俺追上去照他屁股上踢了两脚。
“你去门口看看,”
舅爷悄声说,“看他又拐回来没有。”
俺去门口看了看,走道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
护士站偶尔有一两句说话的声音传来。
走道口灯影模糊,俺快步走过去看了看,依旧没有一个人影,可以肯定,老司已经走了。
俺估摸着舅爷是要跟俺说那事了,但鉴于前面的经验,俺并未表现出积极的态度,而是平静地坐回到他旁边,平静地听他把话说完。
他从他如何白手起家说起,到打下这片“江山”
如何如何的艰难,又如何如何的守住不易,如今要拱手送人,心里纠结也是人之常情,希望俺能理解,最后,他说:“武周,你心里咋想的,你给舅爷实实在在托个底儿。
不管咋说,咱们是一家人,先把活弄到咱手里,下来都好说。”
绕了个圈,落脚还是套路。
“你说咋弄就咋弄。”
俺带着气说。
沉默了有一阵儿,舅爷叹口气,说他想吃馄钝。
医院门口就有一个馄钝摊子,通常经营到晚上两三点,俺要去给他买,却发现病房里没有饭盒,舅爷就说算了,不吃了。
俺说既然想吃东西了就得吃。
俺实在想出门透透气,不然,俺都怕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跟他吵起来。
出了门,经过护士站,俺有事没事地逗留了片刻,想要再瞅一眼曲亦歌、再听到她那如夜鸳一样的声音,但一无所获。
俺在一家还营业的小卖铺买了一个饭盒,去打了两碗馄钝匆匆忙忙赶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刚要推门,却听见里面传出宋处长的声音:“……老贾,不服老不行喽!
前几年,我们基建科的小伙子全部上也不是你的对手,你那酒量,真把他们都征服了。
‘漏斗’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停顿了片刻,又听宋处长说:“老樊,你见过喝酒可以不过舌头,直接倒进喉咙眼儿的没有?老贾就能。
等他好了……哦,好了也不行,他不能再喝酒了。
老贾,你这“漏斗”
下来恐怕是要封存起来喽!”
听话音,病房里应该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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