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恪决匆匆而来,刚好听见了自己侄子的话。
“棋安。”
“大伯?”
顾棋安转头。
“是大伯呀!”
他立马笑着张开手,冲着顾恪决一扭一扭地跑去。
顾恪决手一勾,抱着小孩坐在手臂上。
“坏人去哪儿了?”
“哥哥打!”
顾棋安抱着顾恪决的脖子,立马瘪嘴,泪眼汪汪趴他肩头。
“大伯,怕呜……”
“不怕。
大伯让人看着呢。”
顾恪决轻咳几声。
果大爷脸皮一紧,反手抓住顾恪决的手腕,摸了脉去。
顾冬上前,立马将凳子端过来两人坐。
顺带将顾棋安接了去。
“忧思过度,积劳成疾。”
果大爷脸色稍缓。
没“遭贼”
就行。
不过想到顾恪决一天的日子,又“啧啧啧“地摇头撇嘴。
“亏得是年轻,不然够你受的。”
顾恪决淡淡一笑。
“不妨事。
我的病就快好了。”
果大爷眼珠滴溜溜一转:“担心夫人?”
顾恪决毫不避讳地点头。
“东西取出来对他的身体伤害大吗?可需要用什么药?”
“无大碍。”
“那东西在我们那儿本来就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只是那厮学艺不精,又用错了地方。”
果大爷脸色一肃。
“待我找出来人,要是我们那个山头的,我定是好好将人收拾一番。”
后门有个果大爷平日休息的小屋,里面总是漆黑,无人见过里头是什么样。
果大爷顿了顿,先去把后门关上,又进屋倒了杯茶出来。
“主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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