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太好了哈哈哈。”
她一边说一边狂笑着，这笑声中又带着些许尖锐的哭声，甚至没到一秒钟便流下不少泪水，浸湿了季白的白色衬衫。
这副似笑非笑，咧着嘴巴，表情十分崩坏的模样，就是季白常说的崩坏形态。
这时的季白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又意外惹到某个崩坏点，导致了柳如玉当场崩溃。
换作以往，这时候的他早已打算和柳如玉争辩或者解释。
但是经过昨晚的好几次死亡，他现在已经习惯了。
与其多做狡辩，倒不如直接闭眼等死。
或许今天情况特殊，在眼睁睁看着季白如此无奈不做狡辩后，崩坏的柳如玉头一回没有直接弄死他。
不仅没有，反而还狰狞着脸，拽住季白的衣领猛地一提，无比癫狂地质问道：
“为什么不说话？”
反正说了也是死，季白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就这么冷漠地看着她就好。
这招反客为主，让崩坏柳如玉更加气急败坏了。
“死渣男，臭渣男，你这个人渣，畜生！”
她一边掐着季白的脖子缓缓用力，一边臭骂道，“你一直在回避我的感情，你在玩弄我这可怜的女孩，你真该死啊！”
季白很清楚，要是按照小说或者游戏的设定。
这种男主被压在身下嘲讽的情况，百分百算虐主，游玩的玩家也绝对会大骂作者脑子有问题。
但在这里不一样。
实际上有了存档后，系统削弱了他对死亡的感知，导致他濒死前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
说白了，死亡对季白唯一的影响就是要重复一次已经发生的事情，有点烦。
其余之外，他并没有什么痛苦或者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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