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十余年倒是教会了你隐忍二字。”
“所以呢?大哥今日找我不会只为了这件私事。”
魏砚黑眸看他。
魏印心口一怔,随后才道:“父皇病情不稳,朝中结党营私,混乱至极。
我如今是个废人做不了大主,父皇几个儿子里唯有你才能当得起大任。
你既已回了上京,何不留下?”
没人回他。
魏印心急道:“你护漠北区区弹丸之地才有几人,整个大昭又有多少子民。
朝中一乱,谋朝篡位者无人镇压,必使天下生灵涂炭啊!
护漠北是护,护大昭又怎不是护?”
“大哥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魏砚冷笑。
“说白了你就是懦夫!”
魏印手狠拍了下木椅,“你放不下淑贵妃的死,放不下当年事,同懦夫有何区别!”
“不要以为我管你叫一声大哥就不会赶你出去。”
魏砚摔了杯盏,眼里霎时戾色尽显。
“叩叩叩…”
静谧中传出一阵轻巧的叩门声。
魏印最后看了眼魏砚,划着木椅自己出去了。
屋外,沈瑜卿敲了几下门刚一放手,里面就出来一坐木椅的男人。
她认出来,是朝中的大皇子,合燕王。
沈瑜卿微怔,没有多余的神色先福了身。
魏印见到她就证实了心中猜测,点点头走了。
屋内没有动静。
沈瑜卿站了会儿,迟疑地走进屋。
魏砚坐在窗边,案上一滚动的杯盏,不知是掉出的,还是被人扔出去的。
她站着,他坐着。
两人像隔了万丈沟壑,谁都没先开口说话,不知在较什么劲。
魏砚摸着刀环的穗子,是她送的那个,有两人的结发。
“用饭了吗?”
沈瑜卿说:“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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