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不耐烦地摆摆手,“他们不安分,你就不会打过去吗。”
孟久知:“……”
他心道又不是人人都有安北侯的本事,能独自潜入敌营搅它个天翻地覆而不被人发现。
孟久知总在想,自家主子要是想潜入皇宫,是否也能瞒过一众禁军高手,悄无声息来去自如。
“主子,咱们都没您那个本事,您看要不要……”
孟久知清楚这屋里还藏着位佳人,他也不好把话挑的太明,若是惹了夫人不高兴,侯爷还是要把怨气撒在他们这些下属身上。
虽然是付了钱的,但孟久知也不想短短几天内就再次体会一下心脏骤停的感觉,他也怕有命赚钱没命花。
虞砚没答复,支着头,似乎在思索。
“对了,先前从白霁嘴里挖出来的那些东西皆已证实,说的都是真的。
他背后真正的主子是三王子,但是针对夫人的那些事,三殿下的确不知,是白霁背着主人自作主张,想要坑人想出来的计策。”
虞砚嗯了声,眉眼间逐渐浮现厉色。
孟久知赶紧带过这个话题,继续道:“蠢蠢欲动的是二殿下的人,三殿下那边近来安静得反常。”
虞砚挑眉,“有何异动?”
孟久知道:“听说老可汗前几日从马上摔了下来,身子不大好了。”
一辈子活在马背上的人从马上摔下来,那可不是一般的不好。
虞砚弯着唇角,屈起的指节抵住唇,愉悦地笑了起来。
孟久知见惯了主子的幸灾乐祸,面不改色继续道:“西戎接下来一段时间或许会陷入内乱,眼下是个好时机。”
虞砚懒洋洋地倚着榻,瞥他一眼,手指在扶手上敲打。
托着长音,“还有吗。”
言下之意,他懒得管。
孟久知闭上了嘴,把后面的计策都咽了回去。
有个不求上进的主子,他这个当下属的也是轻轻松松。
就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人不犯我,我就休假,人若犯我,屠你全家。
也挺好。
他们驻守西北,这些年都不需要凭皇帝的旨意做事。
先帝晚年昏聩,被如今的太后当年的陈贵妃陈琬柔把持朝政,先帝不糊涂的那几年都管不了西北的事,更不要提在虞砚眼中查无此人的陈琬柔了。
虞砚羽翼未丰时便无人能管束他,如今,新帝登基才一年,西北局势未定,更没人敢对着虞砚说什么。
就算是太后也不行,谁都知道这西北没了安北侯不行。
所以只要虞砚不把天捅破,他做什么都无伤大雅。
西戎没有进犯,他们也不需要主动出击,没有人会说他们懈怠。
只是隐患终归是隐患,孟久知心里还是希望安北侯能将威胁都扼杀在摇篮里,毕竟趁虚而入这一招确实好使。
但……
谁让他跟了个比谁都懒的主子呢。
“还有没有事?”
虞砚皱着眉,脸上已经写满了烦躁。
他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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