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地:“有一点。”
明娆笑了,“那我跟你道歉,往后都把目光放在你身上。”
她抬起头,想在他下巴上亲亲,结果没找准位置,不小心撞到了他的喉结。
虞砚轻轻吸了口凉气,眸光落了下来。
明娆无辜地眨眨眼睛,咧嘴笑笑,照着他的下巴又是一亲。
男人的眸逐渐深邃幽沉,环着她的手臂松了松。
明娆被人推开时有一瞬不解,可还未等她反应,自己便被人抱了起来。
她腰间缠着链子,男人的手握在她腰上时,正好按着链子。
突然的用力叫明娆疼得皱了皱眉,但她没有吭声,她见虞砚看过来,很快松了眉头,主动攀上他的肩膀。
她细微的表情变化逃不过虞砚的眼睛,他一边把人身上碍事的衣料快速除去,一边把人往腿上放。
怕她着凉,还特意拿了自己的一件衣服,披在她自己的寝衣外头。
“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明娆抱着他脖子,摇摇头,“没有,你吓到我了。”
链子又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响,比铃铛声还悦耳。
“我们还从未试过这样。”
明娆努力地稳了稳气息,试图将语调维持平缓。
她此刻比他还要高上一些,明娆笑道:“侯爷应当极少仰视别人吧。”
“嗯。”
男人嗓音喑哑,眸中不见一丝光亮。
“如何?会生气吗?”
“对你吗?”
虞砚失笑,手指捻起黏在她唇上的一绺发丝,微微仰头吻了上去,一触即离,低声缓道:“对你永远不会生气。”
“也是,”
明娆笑道,“我想起来上回侯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为我掸去裙摆上的尘土。”
“只是举手之劳。”
“那有旁人有过这样的待遇吗?”
虞砚摇头,“自然没有。”
敢这样对他提出要求的,早就人头落地了。
明娆心里高兴,她好像突然有些理解了虞砚的心情。
原来自己对另一个人是“唯一”
,能叫人这么开心,有点上瘾,甚至想要更多,哪怕那个要求很过分,也想要试着去提一提,若是对方应下,那快乐便是加倍的。
怪不得先前虞砚会用吃糖来比喻,确实极像。
明娆坐直身子,握住男人的手腕,晃了晃他手腕上的链子。
哗啦啦,哗啦啦——
“夫君,好听吗?”
虞砚呼吸一滞,被这个称呼喊得耳根发热,心尖酥麻。
滚烫的气息缓缓吐出,他低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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