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是不是?”
时非晚寒声,“世子爷不是内功很高吗?”
岑隐内功是很高。
平时那个高度,他抱着一个小女子跳下来而已,不至于落到这般狼狈的境地。
可他方才也绝不是故意。
不过是……
“你受伤了?”
时非晚才问完,攀起脑袋正用手撑着他的胸膛准备立即闪开时,便立马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手上,此刻竟……已满是鲜血。
血的来源,是岑隐的胸膛口。
这位爷,竟然是受了新伤。
方才瞧着他没事,这会儿才流血,想来这伤口是被自己扯开的。
“小伤。”
岑隐随意说了句。
这伤是他这些日子在利州新受的。
此次前去利州,是为了追查某个逃到了利州知府家的刺客。
上次便是那人伤的自己,这次……他又在那人手里吃了亏。
岑隐见时非晚此时盯了自己的伤口一眼便继续撑着身子想要坐起避开自己,眼底一沉,便十分不耐的丢下一句:“赶紧滚下去!”
只话音刚落,时非晚真快起了身避离开了他的身子,岑隐一个目光扫过去,却是又立马怔住了。
许是挨过胸膛处他伤口的原因,时非晚的身上已染满了血。
洁白的皮肤本就因为沾水的缘故透着点点晶莹光泽,此时与那刺眼的血红一对比,对人的视觉简直有着惊心动魄的冲击力。
尤其是身前松松挂着的雪白兜衣,染了大片的血色。
他的温血,此刻便顺着那襟口一点点的渗入、渗入……
“你这女子——”
岑隐瞳孔一紧,突然很想爆一句大粗口。
时非晚却还犹自不觉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只当他是要说什么。
可哪想这位方才还冷冰冰的朝自己喊“赶紧滚下去”
的某位爷,突然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然后,竟是又一次将她往他身前扯了去。
翻身,压上。
时非晚在听到一声重重的抽气声之时,唇瓣恰好于此刻被重重的堵上,然后被狠狠的吸吮了一口。
身前的衣物更是被狠一把扯了开去。
时非晚只觉胸口一痛,瞪着一双清眸怒视上方,只脑子却是仍旧有着短暂的空白期……便是上次,这位爷也没有扯过她的衣服。
一股滔天怒意蹭地蹿起。
空白期结束的当下,时非晚身上已起杀意。
只正要行动时,岑隐却是突然贴近她的耳侧,说道:“不用日后还爷人情了,爷去给你找衣服。
方才,你便当是还了。”
话罢,他已一个翻身跃起,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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