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图的,竟就是……做寡妇!
“咳……”
玉锦咯起血来。
……
“真真是个世间罕见的奇人儿!”
寿宴之后,宁安长公主一回长公主府,便在自家院中回味着什么事,极具兴趣的开始了她的第n声感叹。
宁安长公主身后给她捶背的两侍女再一次面面相觑。
这长公主都议论了半个时辰的时家姑娘了。
“姑母,你能不能走点心,下的什么臭棋!”
宁安长公主对面,岑隐已经被自家姑母拉过来下了整整半个时辰的棋了。
他从小在边地长大,对于棋这种修身养性的活儿接触得很少,棋艺并不精通。
可饶是这样他也看得出对面姑母下得比自己还臭,简直就是在乱摆一通。
宁安长公主还不待回话,坐在她右手侧的一名十四岁大小的少女便轻笑道:“隐哥哥,母亲这是在让着你呢。”
回话的少女是宁安长公主唯一的闺女,文真郡主。
前些天她随长驸马去了一趟登州,两日前才回了来。
今儿个倒是知道母亲闲得慌的跑了一次商户玉家。
不过,对自家母亲刚说起的闲话,她倒是感兴趣得很。
“母亲,那时姑娘当真踹了人家林姑娘?”
文真郡主想着方才听到的,实在觉得不大可信。
“就是,下脚那叫一个狠!”
宁安长公主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咋舌,“你说怎样的乡下能养出这等闺女,说她是大家闺秀偏生那般不拘随性,说她不是大家闺秀却又更不似村女。
当时那样的情形……你们想想,谁会信有女子会自己毁了自己的容颜去污蔑人?谁会信她那样早有恶名在外的蛇蝎女?虽是小事,却几乎是死局,她寥寥数语硬是杀出了一条生路来。”
宁安长公主说到这便有些尽兴,眸光在对面岑隐又落下的一颗黑子上瞅了瞅,接着自己拿起一颗白子落下,又道:“我瞧着,那玉家大公子当时看着她眼睛都有些移不开了。
可不是嫌恶厌弃。
那林姑娘觉得自己毁容了会更有希望嫁与他,便是说明玉锦不是什么重容颜的人。
这亲若是真结了,时姑娘虽然名声不好,嫁过去,也不定不得疼。”
岑隐又落下一子。
宁安长公继续道:“话说,那玉家大公子虽是商贾出生,身上却是有着书卷气在,像话本插图里画着的绝世美男子。
我瞧着都心动了。”
岑隐黑子再次落下。
宁安长公主接着落下一白子,抬头,突然笑盈盈的道:“姑母便是臭棋。
也能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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