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岂有此理!
这是我玉府,岂容你撒野!”
玉老爷火气又更上了一层楼。
果然!
果然是这样的!
这就是一个肆意妄为嚣张狠戾的主!
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
三皇子那事就已经暴露她的人品了。
眼下这行为更是直接说明了那毁容之事她是真的做得出来。
“你……逆……逆女!”
时老爹本还觉得时非晚不像那种人的。
比番一见,瞬间扬起巴掌便要去抽时非晚。
时非晚躲过,突然挑起清目,扫向林浅歌:“不是说是我踹的你么?怎地没瞧见你身上有两处足印?我这鞋……先前可是被你领着去赏了一会园的,期间也不是没有踏过土。”
时老爹扬高的巴掌,倏地一定。
“……”
怒视时非晚的众人,听此也忽觉一愕,喧哗声顿止。
短短几眨眼的沉寂之后,他们目光禁不住的齐齐往林浅歌身上落去。
林浅歌穿的是那淡粉的衣裙。
虽有颜色,可却淡得似只浅浅镀了一层粉阳。
随意碰上什么脏物只怕就会有痕迹。
此时从上扫到下,也确实有一处脏印,就是时非晚刚刚踹的那一脚。
这一脚,证明了时非晚的鞋底没那么干净。
那么,时非晚若是先前也踹过她,怎地她身上只有一处脏印。
这时间也还没过去多会儿,应该不会淡化得这般快。
“我……我自是拍干净了。”
林浅歌说。
“林姑娘倒是心大得很。
毁了容还有心思去注意这种小细节。”
时非晚冷笑。
“姑娘家最重这些,我怎地就不能去拍了。”
林浅歌此时语气里反倒添了几分底气。
就拿这么个随意就可以反驳的理由,哪就能证明什么?
“林姑娘伤的是脸,我便是从后踹的你。
依着身体习惯,绝大多数人都会自性的在摔倒的那一瞬以手撑地自卫,脸不至于磕碰至地。
刚刚林姑娘便做得极好,手撑得高高,怎地不见得你的脸沾地半分?”
“你这恶女,你力气用得大了,就不可能磕伤脸么?”
这回是玉府另外一位姑娘插嘴了,当是听不过去了,想为林浅歌打抱不平。
时非晚也不再说什么,理都懒得理会,突然便行至了玉老爷身后一名年轻男子跟前,拱手,扬声问道:“玉大公子,摔碎的这琉璃杯,林姑娘说本来是有一双的,另外一只就在玉公子手上,可否借用一会?”
时非晚此时省了询问身份的程序,直接便唤着这一众男眷中静定站着的此一人为“玉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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