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玲惊喜的开口道:“哈哈哈,他总算还是犯事了啊,该罚,该罚啊。”
“二十年前的事情没有罚他,这次总算是受到责罚了,罚的好啊,五十年都太少了,应该罚他个一百年,不,应该罚他两百年。”
陆寒州有些替刘白感到落寞,山中连最后一个记挂着他,记挂的紧的人都是在恨他的。
他还在纠结要不要再说出一些事情,闭口默不发声,小院之中一时只剩舒玲在说笑,时间稍长了总是有些怪异。
舒玲心情愉悦之际留意到了自己的孩子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便开口问道:“寒州,你这是怎么了?”
“莫不是你遇到什么事情,若是遇到什么难解之事,我可以帮你找些你爹的师兄弟,那些叔叔伯伯会帮你解决的。”
陆寒州摇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
思来想去之后,他还是想如实相告。
“娘,刘白元神受损,已然无力回天,二十载后便会寿尽,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死于思过狱中。”
舒玲闻言收起了笑容,周遭变得无声,她也融入了安静的的气氛。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这样啊,他也要走了啊。”
“那以后,有关他的事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了。”
“你先去忙吧,我想你爹了,想自己待一会。”
陆寒州听话走了,舒玲撤去了侍从,自己在院子里安静的待上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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