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连着几天没见到他,这时就搂着他不放:“奴家是磨人,要不您给我磨一磨?”
见她没完没了的骚起来,傅春聆轻飘飘的笑了一声:“怎么个磨法?”
孔妙心领神会,秀气的嘴角微微翘着,跨坐在了他身上。
傅春聆忽然生出了一瞬间的失神,感觉自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黏腻潮湿的蜘蛛洞里,胳膊腿儿都被缠了个死紧,可又暖洋洋的舒服,不愿逃开。
低叹——简直就是个妖精啊。
半褪了亵裤,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无阻挡的私密处被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修长的手指轻压慢捻着花核,等到花穴湿泞不堪,就轻而易举地探进了湿热的甬道。
他的手指进来了……孔妙羞得满脸通红,心跳加速。
傅春聆的手指又往里面插入了些,然后全部伸出,再使劲插入,伴随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合拢,模仿交合的动作,快速地进进出出着。
待花穴湿润之后,正要一鼓作气进入。
正当此时,房门一开,银铃踏了进来:“姑——”
下一秒,她退了出去,顺手把房门也关严了:“奴婢没急事,等会儿再来。”
天色擦黑的时候,傅春聆走了。
“将来……”
孔妙看着走远的挺拔背影,喃喃自语,“事在人为,不问将来,只看现在吧。”
晚上她吃了许多,吃饱喝足的感觉实在美妙,暂时就把将来的迷茫和烦恼抛到脑后。
离就寝时间还早,无事可干,孔妙就趴在窗台上望着深沉的夜色发呆。
乌漆漆的夜晚,让人觉得陌生而不安。
“油梆当当响,来了卖油郎,芝麻节节高,我家油最香。”
街上传来吆喝声。
“小娘子,要香油吗?五文一斤。”
孔妙闻声看过去,是个挑着担子的卖油郎。
衣着朴素,长相倒是方正憨厚。
孔妙见他这么晚了还在外头跑生意,于是含着笑意走过去:“五文倒是不贵,来两斤。”
“好嘞!”
卖油郎麻利地取下油桶的盖子,打了一提子香油出来,周遭立刻都是香的,往里一倒,琥珀色的香油注入油瓶内,样子尤为诱人。
“姑娘家里有芝麻吗?两斤半芝麻可以换一斤香油的。”
担子一头是油桶,外面油润润的,另一头则挑着香油换来的芝麻。
以原料来换成品,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不过孔妙没有芝麻,便付了钱,问道:“小官人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街上吆喝,我瞧你不像是个跑生意的。”
他挠挠头,像是不好意思:“白天我要读书,只能晚上出来,这卖油生意本是我娘在做着,前几日她摔了腿,家里没有别的收入来源,弟弟妹妹又还小,只能由我接过担子。
虽然卖的不多,好在能维持一下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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