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儿生怕孙大师傅为她恼怒给这弱不禁风的残疾公子来上一拳,即便不给上一拳,把人家吓出点毛病也不好,都得赔银子。
毕竟孙大师傅长得挺唬人,脸上还有道疤,不是出身草莽,可比草莽还有草莽的气质,属于贴门上能辟邪的那种长相,但凡凶起来,坊里的工人都得吓得抖上三抖。
白衣公子脸上丝毫没有畏惧之色,淡漠的眼神,平静如水的调调道:“果然如传闻那般与众不同。”
他还记得昨日,陈彩儿挥舞着刀,要把那些山匪都杀死的样子。
明明长得柔弱,确实一点也不柔。
“你几个意思?我家小姐今日捞纸的事情你敢告诉别人,就是旺伯的友人我也打死你。”
说话间,孙大师傅就抡起拳头。
沙包大的拳头在白衣公子眼前比划着,白衣公子依旧平静如水,不躲不闪,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陈彩儿撇了撇嘴,看来这位白衣公子不是瞎就是傻。
想到要赔银子她就心头一紧。
“莫动怒!”
陈彩儿快步跑上前,捂下了孙大师傅的拳头,一本正经的规劝:“孙大师傅,你瞧他这白净的小脸,比我捞的纸还白,一点血色都没有,百分百是个药罐子,你这一拳头不小心比划上,赔医药费是小,别再闹出人命。”
“女公子说的有道理,是我老孙鲁莽了。”
孙大师傅想想,越想越气:“可我还想揍他,狗屁与众不同,他小子竟敢阴阳怪气的埋汰您。”
陈彩儿也是劝不动了,琢磨着还得对白衣公子下嘴:“孙大师傅你瞧,他丹凤眼好看是好看,就是过于迷离,迷的都看不出任何神色的变化,精雕细琢的脸庞都是上等姿色才能拥有,可惜就是没点鲜活气,仿若死了没埋,还有股说不出的妖娆,像极了病恹恹的女娇娥。”
孙大师傅赞同的点了点头,被陈彩儿说的不由得心生怜悯:“女公子言之有理,年纪轻轻就身有残疾柔弱不堪,再俊美的脸满是病相也难以令人赏目,是个可怜之人,我跟他稚气做甚。”
顿了顿,想起了旺伯:“我得找旺伯掰扯,怎么随随便便就让人进来。”
孙大师傅走后,陈彩儿才发现白衣公子正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平静如水的眼眸似泛起一丝汹涌,转瞬即逝,让陈彩儿恍惚的以为自己是出了幻觉。
白衣公子缓缓道:“女?娇?娥?这到女公子口中,竟形容起了男子?”
陈彩儿笑嘻嘻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形容男子,那个……莫要把我方才对你评头论足的话放在心上,毕竟我读书少,是那般与众不同。”
白衣公子:“……”
心眼真小,不仅有仇必报,还现仇现报加倍报。
陈彩儿见他不作声,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欲言又止道:“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白衣公子:“……”
一些?人家不都是有句话……到她这得从一句变一马车吗?
他垂眸,修长的手指轻捻:“我跟旺伯是忘年挚友,从盛京来到宣城郡,一直未能探望,今日便是来探望,我不过是盛京落魄世家的一个无名之辈,姓名无足挂齿,今日女公子捞纸之事,我绝不会外传。”
等她乱七八糟的问一通,还不如他一股脑把能答的都讲了来的利索。
陈彩儿摇头:“能让旺伯带到这里的人,我自然是放心的。
我要问是……公子今年贵庚?是否成婚?旺伯以前是做什么的?跟公子是如何相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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