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叙白沉默不语,北狄的步兵跨过了边境?这事为何他不知晓?满朝上下也从未有人提及过此事,怕是玄德帝有意压下,而此时可不就派上用场了。
这些年,秦叙白像个笑话一样活着,他根本不想再跟过去有任何交织了,玄德帝当然知晓,可玄德帝同样知晓,帅府儿郎,自幼便被教导万事以国为先以国为大!
国在人在国亡人亡!
如今北狄已经不再掩藏自己的狼子野心,秦叙白安能坐的住?这回,不论玄德帝说与不说,这趟南城,他是去定了。
“臣知晓了,陛下放心,臣会立即前往南城调查此事。”
玄德帝满意道:“好好,待阿渊归来,朕定要重赏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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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路半途遇匪
是夜,秦叙白离开皇宫,回家的路上见着了几多异常娇艳的红玫瑰,便顺手买了下来。
秦叙白回到家中,看见林星谋搬了一副桌椅出来,月光虽然皎洁但毕竟无法照亮整个黑夜,林星谋点了一盏烛火,在桌前认认真真的写着什么东西。
秦叙白放轻脚步绕了一圈走到了林星谋身后,身体微微前倾:“至十一月八日,共计还秦叙白一百四十二金。”
林星谋被秦叙白突然从身后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刚一转头就看见秦叙白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就着月光,格外明亮,一时间竟忘记了生气,连说出口的话也是毫无威慑力:“你偷窥我。”
秦叙白戳了戳林星谋眉心:“脑子还没好全?我只不过是看看你写了些什么,怎么就成偷窥你了?”
林星谋义正言辞道:“你未经过他人允许就擅自站在他人身后窥视他人秘密,这还不是偷窥?”
秦叙白笑意更甚:“那我也该是偷窥你写的账本啊,怎么就成偷窥你了?”
林星谋很是不满道:“这账本是我的所有物,你偷窥我的东西可不就是在偷窥我。”
秦叙白思量片刻:“你这话说着实无理,你这记账的本子是我的,你写账本用的笔是我的,用的墨水也是我的,要照你的说法,那你这账本也该是我的才对,我看我自己的所有物还有错了?”
林星谋故作伤心:“原来你竟是这么想的。”
正欲假装掩面弃泪,而秦叙白将身后的红玫瑰拿到身前直直迎上了低下头的林星谋。
林星谋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月光之下,英俊潇洒的秦叙白手拿红玫瑰,送到了自己面前,这跟求婚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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