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给我。”
郝添颂回头,说。
许细温头也没抬,“不用了。”
郝添颂不废话,单手抱着轻轻,空闲的手直接去拿。
“欸。”
许细温叫了一声。
背包太重,他扯的时候,秃噜着白衬衣,露出白皙的领口和黑色的肩带。
许细温赶紧把领口恢复好,恼怒地瞪眼,“你怎么这么烦啊。”
郝添颂看了看她被衣服遮住的领口,转头,吞了吞口水,竟然没顶嘴。
许细温没见他说话,却看着他滚动的喉结,觉得莫名其妙,一瞬想到,耳朵都红了,把手臂上的衣服一股脑塞给他,“都拿着吧。”
他抱着轻轻,肩膀上背着女士的双肩包,怀里又被许细温塞了外套,倒也没说话,继续往前走,有点任劳任怨的感觉。
转过身,昂贵的衬衣已经不如来时平展,皱皱巴巴的。
许细温拿着拍动物的手机,微微上扬,换了个角度,却拍到一个穿着白衬衣高大的男人和牵着的小女孩的背影。
一时心动,摁下拍照。
一时又想要删掉,看了看,舍不得,镜头对着别处,又随便拍了一张,这才往前走。
往前走段路,是羊驼。
郝添颂把轻轻放在地上,让她自己走着看。
周末,动物园里多的是带孩子来玩的家长,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
郝添颂就不远不近地站在轻轻身后,在别的孩子冒失跑过来时,虚虚地伸手拦一下,圈成安全的活动范围,并不打扰轻轻。
许细温站在侧面,看到他的小动作,心微微地颤。
他说过,“如果我们有孩子,最好是女孩,叫郝好。”
正神游天外的许细温,被一个小人抱住腿,轻轻仰着头看她,笑嘻嘻的样子。
许细温牵着她的手,往前走,走到郝添颂旁边,听到他嘀嘀咕咕的声音,“丑死了,有什么可看的。”
她瞪他,他就闭嘴了。
往前走,是鸵鸟。
轻轻拽了拽郝添颂的裤腿,郝添颂弯腰。
轻轻咕噜着大眼睛,古灵精怪的样子,她指了指鸵鸟,又看了看一脸状况外的许细温,灵活地动着手指,笑得像个小恶魔。
许细温有不好的预感。
轻轻会手语,许细温觉得是正常的,让她意外的是,郝添颂竟然也会。
郝添颂手指干净修长,他一本正经地比划着,速度没有轻轻快,应该是刚学没多久。
两个人比划完了,又一致地看了眼许细温。
许细温的预感更强烈了,她有点生气,“你们在说我什么?”
轻轻淘气地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扑在郝添颂怀里,郝添颂右手拦着她,左手摸着她的小脑袋,笑得一脸宠溺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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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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