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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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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何若君没听进去，陈天明强调道，似乎要把自己的话深深刻在对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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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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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么？"

陈天明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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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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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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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要回答么？何若君心中早已默默决定多年后才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为何心中会掠过一丝动摇？他忽然很想回答他，很想‥‥‥

不能，他不能，破坏了规定，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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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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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回答我--你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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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若君一怔，对上陈天明决绝的目光，许深许深，亦哀亦无奈，亦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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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我便能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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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陈天明放开何若君，一离开那个温暖的身躯，心忽地变得冰凉，连眼神也冻结起来。

他徐徐背过身，走到亭边的栏杆处，看着池中的绿荷游鱼，掠水蜻蜓，惊鸿而过的鸟儿，目光不断地漂移，似乎想找某样物件来寄托自己浮沉不定的决心。

最后，他转过来看着何若君，何若君，他最爱的人，如今，他要对着他说出最残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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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个月便要成婚了，跟何若月，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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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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