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津随李道沿着湖畔走,耳边是喧嚣过后的宁静。
黑夜将男人背影衬托得更为高壮,他插着口袋,步伐大而慢。
走过一条木栈道,他回了头“挺凉快,坐一会儿”
顾津亦停下“不去找住处”
“他们没疯够,来得及。”
退两步,他先坐在树丛间的石凳上。
“来。”
他拍拍旁边。
顾津走过去,石凳被他占去大半位置,她顿了顿,坐下,屁股只搭一个边儿。
远处传来街头艺人的歌声,是首蕴含人生阅历的老歌。
歌者音域很宽,嗓调朴实无华,几乎用平淡无波的情绪就唱出了整个人生。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问你何时曾见,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这首歌顾津以前听过,词中多少调侃,多少无奈,诉尽了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的心酸与释然,奇怪她在这个年纪竟能找到共鸣。
晚风迎面吹来,她突然就放松了身体。
连日来的奔波,好像只有这一晚才是不同的、真实的。
她转头去李道,他抬起一条腿踩着石凳,另一腿大刺刺地伸出老远,裤腿卷到了膝盖上。
他小腿的伤口没缠纱布,自打那日拆去,就任由裸露自然愈合。
这个男人活得实在算不上精致,却比她以往接触过的要鲜活。
“你这样有蚊子。”
顾津恨不得把整张脸都缩到领口里。
李道视线从远处收回来“皮糙肉厚咬几口怕什么”
扯了片叶子含嘴里,侧头她“多咬我一口,就少咬你一口。”
后面这半句不见得多真心,但顾津想,她的确是没有原则,心放出去就越走越远,也或许是年纪太小,根本招架不起他的撩拨。
她抿抿唇,向前去。
所有璀璨灯火都倒映在湖水中,微风吹起涟漪,那些霓虹变形、破碎,又一点点还原。
耳边“啪”
一声响,李道拍死一只蚊子。
顾津着他掌心,心中的话忽然就问出口“你杀过人吗”
李道一顿,笑了笑“杀过,上陵棚户区的灭门”
“不是开玩笑。”
一瞬,他收起表情“没有。”
“那为什么要做这一行”
“歌词不是唱,你何时见这世界为人改变。”
李道说“没原因,就是命。”
原来他也在听那歌。
沉默了会儿,李道也问“去年绵州地震,你为什么去做志愿者”
顾津说“就一时新鲜”
“少在这儿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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