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干答道:“我家从事姓高讳长。”
贲休问他身后的那些人,说道:“你们听说过这个人么?”
他身后的众人俱皆摇头,说道:“不曾听过。”
曹干见到他们这些举止,听到他们的这两句对话,心有所悟,想道:“这贲休应是曾为盗贼!”
高长前几年来东海是亡命来的,那么既然他是亡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到了东海后,他所结识、来往的人必也就多是与他类似的人,或亦是获罪亡命之徒,或则为本地的贼寇之流。
这贲休如是个良善百姓出身的话,1闻高长乃系“亡命”
,肯定就不会想着再去问高长的名字,而他现既有此问,明显的,他就1定不是寻常百姓的出身,此前应该要么也是亡命,要么就是贼寇,并且他身后的那些人和他亦是相同。
曹干猜得没错,贲休和他身后的这群人此前确是贼寇,他们是同1伙的盗贼,后来投了董宪。
贲休见身后众人没有1个听说过高长之名的,便也不再多问,与曹干说道:“我家从事而下不在此处。
今儿个晚了,你跟我进里,先在这儿住上1夜,等到明天,我带你去见我家从事。”
说
曹干心道:“既来之,则安之,我若不应允,势必会激怒於他,也罢,就先顺着他的话吧。”
口中应了声,就带着丁狗、郭赦之两人跟在贲休等后头,往那村子而去。
到至村口近处,曹干3人朝那里墙上挂着的里魁看去。
这里魁的衣服被扒了个干净,赤条条的悬挂在杆子上,可以看到他的身上遍布伤痕,肚子上被拉了个口子,有肠子露在外头,流下来的血已被冻成了血块,死状可谓凄惨。
郭赦之、丁狗只看了1眼,两个人忙不迭的就赶紧把视线收了回来。
郭赦之喃喃说道:“杀就杀了,咋还把肚子拉开了?还挂在杆子上?”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可仍是被前头的贲休听到了。
贲休抛着铁球,扭脸乜视,说道:“你问为何把他肚子剖开、挂在杆子上?”
郭赦之没想到他能听到自己的话,吓了1跳,慌忙支吾答道:“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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