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国都没有采取主要行动的时候,英国人一直在和法国交战,他们的舰队在任何地方取得胜利,都并不会让人感觉到奇怪。
如果是惯例撕毁和约的普鲁士那种作风,这会儿法军怕是早就已经对奥地利发动“防御性进攻”
了。
不过大家都是体面人,不会像是腓特烈那样,向西里西亚和波西米亚的进攻都是如此。
索洛维约夫就搞不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腓特烈会这样受到崇拜。
他现在还没有离开康昌斯科耶苏沃洛夫元帅的庄园,猎兵也趁着这个机会,在庄园的周围算是“放假”
,这几天除了集结队列以外,在老元帅眼皮底下,他们可算是自由了一回。
“这种做法,可能来自于我国贵族一直以来的特点,米沙,你不也是觉得法国很好么?”
“可我从来都没出过国,甚至最远就是来到彼得堡。”
“你还很年轻,还有时间,或许这一次,皇上真的要参与到对法国的作战当中去了。”
老元帅在自己的院子里,生活跟另外的一些老将比,可以说是简朴多了,就是他的那些甜酒,也不是什么太高档的东西,除了特定的场合下来那么两杯香槟。
“要记住,俄国军队从来都应该按照我们自己的特点来办事,而不是照抄普鲁士人的。
或许皇上看到了这些问题,但是也不应该使用这样猛烈的办法,去得罪那么多人。
他可是有很多宠臣的,可以借这些人的手来做,皇上自己应该是俄国人民的小父亲,而不是亲自出来对付一切问题。
他只是得到了人民的爱戴,但是对他恨之入骨的人也很多。”
“您怎么不用比喻句了?”
“你来看这段路,我手持着拐杖走这段土路已经很吃力了,要不是你搀扶着我,也没有这个精力来跟你说话。
毕竟我已经很老了,你到我这里来的时候,我之前在生病,这两天才好了一些。”
可以看出来,老元帅一直都很好强,他刚刚恢复一点,就强撑着要按照平日的作息来安排,因为是在院子里,他只要索洛维约夫和谢尔盖耶夫中士随行,其他人都还各做各的事情,连最忠诚的老仆人,都让他休息一阵。
“是,可是俄罗斯军队还需要您的经验,如果法国人继续向东,打败了奥地利,那么很快就会轮到我们和普鲁士了。”
“那是因为法国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要这样的话,房子都给掀掉了屋顶。”
画面冲击感是摆在那里的,其实从本质上来讲,俄国不应该过多的介入欧洲的事务,那里不仅没有俄国的核心利益,还会引起各国的高度警惕。
向东也并不明智,看看去一趟西伯利亚,往返一趟的距离,而且双头鹰的两个脑袋,虽然有一个往东,但那也不是东方啊。
“就是这样,米沙,你的头脑很清晰,但是雏鹰要是想学会飞,还需要多摔打,要羽翼丰满才能起飞啊。
看那里,有一窝红隼,现在也该到了起飞的时候了。”
他用手杖指了指一颗老树的树冠上,索洛维约夫知道老元帅的眼睛其实也看的不是那么清楚,他只是在庄园里走的多了,对于这些鸟都在哪里,还是很清楚的。
“是红隼,您应该也不是看清楚的。”
“对,有时候要靠听,不光是鸟叫,还有别人说的,跟在战场上一样。”
“不过有些鹰犬,还真是恼人,和奥地利和普鲁士的联合,都是令人诟病的。
我一向认为,在这里也可以随便说,普鲁士的君主,都是色厉内荏,贪图小利,哪怕是腓特烈大王也是一样的。
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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