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惊,"
你说什么?!
让我和你去寺里住几天?你说什么呢!
"
"
我知道这有点儿强人所难,但是没有办法了,只能请少爷发发慈悲救命了。
"
我仍然跪在地上,把我的病情及方丈的说法给他讲了一遍。
我的声音如此之小,以至于那少年不得不俯下身来听我说话。
我讲完后,又给他磕了个头,"
少爷,我说的都是实话,您可以去寺里询问方丈。
我本就无家可归,但万物都有求生的本能,请少爷见怜。
"
我说到最后,自觉心酸,泪也下来了。
他又朝四处望了望,然后对我说:"
不是我不信你,也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家有我家的难处,让我和你去寺里住,我确实做不到啊。
"
我跪在那儿,只是不住地磕头,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现在除了磕头,我还能干什么?在有尊严的人看来,磕头最难。
但于现在的我,磕头反倒是最容易的事了--命都快没了,还要尊严做什么?尊严是需要实力来保证的。
他为难地看了看我,"
你别磕了,真的不行,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
我悲哀地说:"
少爷,我若是能想出别的办法,至于在这儿跪一上午吗?少爷,我比任何人都想救自己的命啊!
我的命虽然不值钱,却也是爹娘给的呀。
爹娘生下我,也希望我好好地活在这世上。
少爷,我想活!
找不到人和我在寺里住,我就只能死了。
少爷,我想活啊!
"
我呜咽着说了一大堆话,那少年似乎被打动了。
他长叹了一声,"
唉,我又比你好多少,我又何尝不想帮你,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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