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像只粽子似的大拇指,心里想,怎么这么倒霉啊!
君闻书拿着药瓶一言不发地回到书桌旁,可转身又走回来了。
"
伸手!
"
不是包好了吗,又伸手做什么?我疑惑地伸出左手。
"
不是,那只!
"
君闻书命令道。
那只没坏呀,我心下奇怪,却还是伸了过去。
"
转过来,手放平。
"
我照着吩咐做了,他却手一扬,我的眼睛都直了--戒尺!
我的右手结结实实挨了十下戒尺,手心立刻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得我龇牙咧嘴,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
你就那么想看信!
"
君闻书的声音威严。
我不吭声,你不知道我想看吗?你们君家冷冰冰的,我看封热乎乎的信怎么了?
"
你若是再有一次,我就不准你再写信。
"
他继续冷冷地说。
这是什么世道,我连写信都要人家批准!
我是个下人怎么了,下人就得这样?你们家养的牲口也得有自己的生活吧!
我气极,泪水终于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哭也不让你看见,我转过身去。
他叹了口气,"
以后还敢吗?"
我不理他,君家的老爹喜欢用棍子打人的背,老娘喜欢打人的脸,基因组合而成的儿子喜欢用尺子打人的手。
一家的变态,一家的浑蛋,什么东西!
这个阴森的地方,天天见不着阳光,天天担惊受怕的,连条出路都没有……我的泪越来越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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