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潮写的。
"
"
张潮何许人也?"
君闻书这次并没有皱眉,只是疑惑地问我。
呀,说错了,张潮是清朝的,离宋朝可还有好几百年。
我赶紧说:"
张潮是我幼时村里的一个秀才。
"
君闻书这次没起疑心,却也不离开,仍旧站在我身后,看着那牡丹。
我如芒在背地站着,浑身像长满虱子一样不舒服,正难受着,君闻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司杏,你到底是谁?"
我疑惑地转头,他仍然把目光盯在牡丹上。
什么意思?我是谁?我是我!
我赔笑道:"
少爷怎么问起这话来了,我是司杏啊!
"
他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我头一次和他四目相对,他的眼神不如萧靖江温和,不如杨骋风明亮,却有一种深厚的光彩。
我赶紧低了头,心怦怦跳着,却想到:君闻书怀疑起我的身世来了?一定是了,要不那林老头儿问我曾"
就师何人"
。
他以为我是什么落难公主,或某个势力派来潜入他家搞阴谋的小人?切,我要是有第二条路可走,会来你们君家?
这么站了一会儿,我正思考脱身之计,锄桑从屋里蹿了出来,"
司杏,快来看呀,灯挂好了。
"
我大喜,瞟了瞟君闻书,他皱起眉头,果然又老气横秋地说:"
锄桑,说了你多少次了,要稳重要稳重,怎么还是如此毛躁!
"
锄桑垂了头站着,君闻书一摆衣角,进了屋。
锄桑对我吐了吐舌头,我们也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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