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杏,你教她打吧。
"
引兰聪明,一学就会,几杆就打出去好远,看得锄桑张大了嘴。
引兰把棒子丢给侍槐,"
唉,你们真好,还可以玩玩,我在那梅苑子里天天只是修梅剪梅,梅旺人不旺,死气着呢。
我走了,要是能赶上,下次再来玩吧。
"
送到琅声苑的门口,引兰便拦住我们,不让再送了,怕闹的动静太大惹人说。
我拉着她的手,她也拉着我,嘴里却叮嘱道:"
姐姐,我说的,你千万想想。
"
我点了点头,大家依依不舍地散了。
我倚在门口,看着那小小的身影往东去了,直到再也看不见踪影。
露馅儿(1)
露馅儿
引兰的话使我想了很多。
无论哪个朝代,女人都是弱者。
为人奴的小厮,至少能保全自己。
而为人婢的丫鬟,实在是风雨飘摇。
卖身进府的,大多是在外面被逼得没了活路。
可是真正进了府,我们的活路在哪儿?多少丫鬟让主子白占了便宜,也只有死路一条。
我越想越觉得心绪茫茫,再也无心看他们击戈儿,便撤了凳子,回书库给萧靖江写信。
明天是腊月二十四,扬州到湖州并不远,一封信却不知多久才能到,我盘算着明天把信寄出去。
零零碎碎的,信已经写了满满八页。
我加紧练字的效果还比较明显,虽不漂亮,又密密麻麻的,却还算清爽,估计萧靖江能看清楚。
信是零碎写的,每次写的内容都不一样,有心情愉悦的时候,也有心情悲哀的时候。
我和他说了在君府的生活和我现在的工作,也和他说了引兰的话。
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就是他--萧靖江。
不知他现在好不好?要过年了,他的后娘有没有给他添件衣服?不添也罢了,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只是他太瘦了,总该多吃点儿,身体才好。
束脩还能供上吧?供不上就用我留给他的那四两银子,我还有工钱--君家给工钱还不算抠门,我每月也能领上两贯钱,这也是为什么君家人冷漠,却仍然博得善待下人名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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