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海的声音简直要掀翻了房顶。
孙教头不管我的挣扎,拖我出了门口,按到正堂前的平地上使棍便打。
一棍、两棍……
我两辈子没挨过这种打--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君夫人尚且只是让婆子掌嘴,这君如海的心真毒,打二十棍,这可是壮汉在打啊!
我开始还能惨叫,后来声音便慢慢地低了下去。
在还有最后一点儿意识前,我心里想,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早死早投生,早知这辈子是这样子的,我宁可不喝什么孟婆汤。
死了吧,也许能再回到二十一世纪,我宁愿早起读书赶高考。
叭--凉凉的东西泼在我头上,好像是水。
我慢慢地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孙教头那张长着横肉的黑脸。
他见我醒了,高声道:"
禀告老爷,司杏醒了。
"
"
把她给我拖进来。
"
隔着门帘,君如海的声音仍然让我打了个冷战。
破罐子破摔,我拼了!
挨打(2)
一个黑衣大汉要过来拖我,被我甩开了,我挣扎着起身,谁也不看,慢慢拖着腿往正堂走。
整个后身钻心地疼,每走一步,我都直咧嘴。
我抬不起脚,地上被我拖出了两道血痕。
屋里多了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君闻书也来了,目光清冷。
我也不跪下--跪是为了生存,如今跪了也没有活路,凭什么让我跪?身后却被人推了一下,"
跪下!
"
紧接着,我扑倒在地上。
好,你把我推倒,我也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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