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多了。”
白金堂慢条斯理。
“那怎么现在才来报官?!”
公孙策觉得眼前这人不可理喻。
白金堂笑笑,“我本以为自己可以解决,而且当时家弟也在开封,不想牵连到他。”
“家弟?”
公孙策疑惑,展昭转头道:“是白玉堂。”
公孙策眼睛一下瞪大了,“我说这人看着有些面熟……”
白金堂对展昭点头,“这案子,不知开封府受理吗?”
“自然。”
展昭应了下来,“你且等等,大人回府之后就……”
“让他回去等。”
公孙策眯眼,“别在府里。”
白金堂无辜道:“若是我出门,被杀了怎么办?”
公孙策:“……”
展昭拍拍公孙策肩膀,“让他去我院子等吧。”
白金堂却突然道:“正巧了,我有一封信,想送去给家弟,不知展大人可否代劳?”
公孙策瞪眼,“有信使!”
“我怕被人劫走。”
展昭盯着那信看了一会儿,好半天,才伸手接了过来。
“你别勉强。”
公孙策皱眉。
他虽不知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可白玉堂一年前走后,两人就一直没再见面,也断了消息。
展昭深深呼吸了一下,将信放进怀里,“行,我去一趟。”
白金堂笑得越发灿烂,“多谢了。”
第二日,展昭便往陷空岛去了。
白金堂的事似乎有些复杂,包大人接了案子,白金堂暂时住在开封府里,已保安全。
想到白玉堂知道这事,很可能亲自杀来开封府,展昭心里竟隐隐有了期待。
一行数日,还是老地方乘船去了陷空岛,刚进卢家庄,就听徐庆大嗓门正吆喝,“生了生了生了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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