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
薛凌云拾起地上残枝左右手倒着玩,一副闲适的样子,“与我何干?又不是我杀的。”
“话虽如此,可他被你打一顿回去就死了,你脱得了干系?”
岑丹急得想把他手中花摔了,拍着大腿两侧快哭了,“世子,此事可不比你万寿阁欺凌叶长洲,这回死人了,闹大了!”
“慌什么,急得跟猴似的。”
薛凌云终于收起那副玩世的模样,认真道,“此事必会查到我身上,我早就做好被下狱的准备。”
“啊?”
岑丹惊得掉下巴,这人一向胆大包天,但没想到面对这掉脑袋的事还这般淡然。
“我一旦被下狱,要你办几件事。”
薛凌云不逗他了,“第一,不许走漏风声,尤其是流番洲那边;第二,集结府兵,若有人敢无诏搜府,管他是谁,一律打出去!”
岑丹连忙点头,眼眶发热,期期艾艾贴过来:“嗯!
世子不愿让郡主和老王爷担忧,我知道该怎么做。
世子放心,只要我在,煜王府便是一块铁桶,任谁也休想无旨搜府!”
薛凌云一笑,抬眼四望,俊俏的眼眸透着几分疯狂:“这京城想要我薛凌云死的人太多了。
但最不希望我死的人,你猜是谁?”
“谁?”
岑丹擦了眼睛,追问道。
“自然是我那太子表兄啊。”
薛凌云摇头一笑,“我要是死了,他哭得比你还难看。”
这人还当真是会说话。
岑丹听他这么说,嘴一瘪都要哭了。
薛凌云见他这样,心里也难过,抬腿踹了下他屁股,笑骂道:“老子还没死呢,流什么马尿。”
见岑丹被他踹得往前走了两步,背对着他抹眼泪,软了语气,“你放心,我死不了。
莫说我没杀人,即便我真的杀人了,皇上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要了我的命。”
他苦笑了下,道:“我可是金贵万分的质子。
质子死了,用什么来约束我那手握重兵的长姐和父亲?”
堂堂煜王世子,表面无限风光,实际不过是别人的手中提线木偶,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岑丹揉了揉屁股,双眼红红望着薛凌云,眼巴巴的:“世子,那你怎么办呢?”
“我嘛……”
薛凌云不去看那双小狗似的眼睛,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我去洗干净脖子等着。”
“世子!”
“好了,开个玩笑。”
薛凌云捏着岑丹的肩膀,“皇后那里,无需去求她,太子会帮我去求情的。
你只需在府中暗中集结府兵,看好煜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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