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对于迟清衍这个人,我一直以来的想法都是长得还挺好看的帅哥而已。
至于别的,不感兴趣。”
“那为什么要我攻略他?”
“因为很有趣啊,想到这种高岭之花被人拉下神坛玩弄感情,就很有意思。”
原身的灵魂身影晃了晃,飘飘忽忽,像是在讽刺嘲笑一样颤了颤团子般的身子。
“你还真是恶趣味,说得我都以为他是你由爱生恨的仇人了。”
“爱恨?你误会了,这种充满情绪感的词离我太过遥远。
我不过是个不嫌事大的看乐子人而已。
什么有趣,那我就乐意玩两下。”
“是吗?”
“人嘛不都那样,呵。
再好的皮囊也终究会看腻,皮囊底下的真实往往令人失望厌倦,所以从一开始就不要对真实的人抱有期待为好。”
“可除非是抽象概念,真实的人自然就是有缺陷的。”
“是啊,想象中的人永远是美好的,永远触碰不到,但永远美好如初。”
“所以你的意思是,比起真实的人,更喜欢抽象之人吗?”
“我前面说过了,喜欢这类情感波动有关的词与我无关。
虽然我确实倾向抽象的人,但也说不上是喜欢。
只是没真实的人那么让人失望罢了。
抽象的人,归根到底爱的还是自己理想中的投射,爱的还是自己罢了。
看似美好,但也虚无缥缈。”
“我明白了,我们好像很像,又不一样。”
“这倒是,相比较于我,你好像对感情好像认真地多。”
“我不否认这点,我认真,但不代表我会陷在其中,倘若我陷入,那也是因为我享受,主动权永远都是在我手里的。”
时云岫定了定神色。
“呵,这个心狠的劲倒是跟我很像。”
还记得刚穿来的那天,她粗略从外表来判断,自己穿进了个恶毒女配人设,就是跟“时云岫”
这个清新大方的名字不太搭。
紧接着一个飘魂状的透明团状物扭来扭去地出现在她眼前控诉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