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能不能洗掉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女医生的治疗手段简单粗暴让南介内心无法平静。
因为刚刚他似乎真的在思考用什么姿势。
意识到自己居然肖想蒋予北的身子,南介只想自刎谢罪。
晚上回去时,南介做了个梦。
梦中他环着蒋予北的劲腰放浪形骸,蒋予北额头的汗水滴落在他的脸颊,他便伸出舌头舔了下去,引的蒋予北更加激烈。
他仿佛真的看到了锁骨处的那只红色眼睛,似乎真的愈发红了起来,像天边的太阳般不能直视。
因为晃到了眼睛,梦中的南介将目光又转向蒋予北,却不料身上的蒋予北变成了一只狗,正耷拉着舌头汪汪汪朝他谄媚地笑。
吓得南介一激灵睁开了眼睛。
太吓人了。
但更吓人的事情是,蒋予北此刻正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嘴边的坏笑让南介无地自容,蒋予北挑了挑眉问道:“梦到了什么?是梦见我了吗?”
南介为了掩饰身体的变化侧身骑上了被,把脸藏进去闷声道:“没有。”
蒋予北显然不信,带着揶揄调笑的嗓音响起:“没有为什么喊我的名字?嗯?”
尾音中带着轻挑,酥麻的让南介心痒。
但南介只能当鹌鹑,继续复读机:“我没有。”
蒋予北:“哎,那可能是我做梦了,梦中我听见你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我以为你做噩梦了赶紧过来,却发现你躺在床上蹭着腿,嘴中发出呻/吟……”
南介猛地起身扑倒蒋予北,把他压在身下捂着他的嘴,满目春光羞涩喊道:“别说了、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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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兔子
时间在这一刻被定格住。
黑暗中俩双含有情欲的眼睛蠢蠢欲动,黑夜成了最好的宣泄口。
蒋予北一个翻身将南介压在了身下,深情地吻了上去。
一夜下来,南介终于知道蒋予北说的一夜五次和一夜一直并不是在吹牛。
蒋予北看着沉沉睡去的南介,身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餍足,五年的心愿终于在这一刻达成,仿佛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他慵懒地倚在床头上抽着事后烟,眯着眼回味着这荒唐的一夜,深吸一口烟后容它在肺里过了一圈才缓缓地吐了出来,烟草的苦涩感和辛辣味让他沉沦。
钱、权、美人,这些都是当初蒋予北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现在都成了唾手可得的东西。
蒋予北是得意的,他从肮脏的淤泥中奋力攀爬,终于靠着自己拥有了一切。
一股奇妙无比的满足感不断充盈着他那颗早已坚硬干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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