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机会了。
长箭穿过他的咽喉,余下的话语淹没在汩汩冒出的鲜血中。
沈欺尘射箭时没有半点犹豫,如似射杀一只不值钱的野兔。
他收弓看向黑衣人,轻声笑了,善意地说:“威胁我,至少也得找个对我有价值的。”
侍卫一头栽倒在黑衣人眼前,死不瞑目。
黑衣人怔然片刻,半眯着眼,重新审视起沈欺尘。
“世子当断则断,真是好魄力。”
他倏忽一笑,阴恻恻地说,“前几日我在街上见过一条老狗,孩童调皮抢了它的饭碗,主人去给它抢了回来,结果它竟然把怒火泄在主人身上,扑上去一通乱咬。
这种狠起来连自己人都咬的下贱东西,世子,你说它算不算得上是条疯狗?”
“算不算得上你该去问它的主人。”
沈欺尘眼里浮起一点散漫的笑意,偏偏他眉眼温柔惯了,看上去并不像在讥讽。
他声音清缓,仿佛意有所指:“我做不出谋害同伙的事情,也没资格评判一条狗的对错。”
黑衣人眼中一凛:“你早知道了?”
他踢开面前侍卫的尸体,心中暗骂一声废物,又问沈欺尘:“为何不早杀了他?”
“我若杀了他,还会再有下一个。”
沈欺尘善解人意地说,“不如留下他,省得大家麻烦啊。”
降下大火的天狗仿佛人间蒸了般,早不见了踪迹,留下满城的狼藉。
坊间百姓呐喊声愈演愈烈,云水瑶坐在屋顶上不受其扰,托着下巴专心看底下两人对峙。
黑衣人自认修为在沈欺尘之上,可惜今夜来得匆忙,没带多少辉石。
“你竟然知情,倒难为你装了这么多年。”
他丝毫不敢懈怠,紧盯着沈欺尘,不肯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夹着尾巴做人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想报仇是也不是?其实你恨不得让他们都死了,可是你不敢,你想活命。”
“卑微如蝼蚁尚且惜命,又何况是人呢。”
沈欺尘不为他所激怒,“我生来就是这条贱命,想活下去也不是什么为人不耻的事。”
“贱命?我看未必吧,你命格可好着呢。”
黑衣人一哂,将手里的长剑往地上一扔,索性破罐破摔,道:“反正今晚是活不成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动手吧。”
沈欺尘眸光淡淡落在他身上,无动于衷,构不成任何威胁。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
黑衣人讥笑一声,弯腰捡起自己的剑,“今晚先放你一马,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他用掉最后一颗辉石,御剑飞身而起,刚越过屋顶,两只箭矢紧随其后射中了膝窝,他吃痛卸力,从天上摔落下来,剑倒是兀自飞走了。
大火还在烧,风愈强劲,到处都能听见火焰燃烧的爆裂声。
沈欺尘慢慢走到他身前,低垂着眸,轻声对他说:“放过我?你真是好天真啊。”
“没人教过你永远不要对自己的敌人心慈手软么?今日你放过我,以为我便会感恩戴德么?”
沈欺尘冷眼睨着他,火光冲天,阴影打在他的侧脸,让他眉眼带着的笑都变得虚幻,“你们全都好天真啊,以往所有的‘仁慈’都会化为一柄利刃,来日会由我一刀一刀扎回去。”
黑衣人忍着腿上的剧痛,抬头瞪向他:“你居然真的敢对我动手!”
沈欺尘莫名笑起来,他看着黑衣人狼狈的脸,笑出了声:“敢啊,你凭什么以为我不敢?”
沈欺尘弯下腰用弓弦勒住他的脖子,像栓狗一样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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