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榆赶紧解释。
她只是看池彻这麽悠闲想逗逗他,没想到那三个家伙趁机偷袭。
「白榆快给我解开呀。
」
「赦!
」
池彻拿开脸上的湿巾,扫视一圈。
姜有涵看了池彻一眼,又低头专心盯着棋盘。
黄山坐在姜涵对面,正低头冥思苦想。
杜文博站在山叔身边,抱着胳膊同样皱眉做沉思状,「哎哟!
局势有点棘手啊,山哥后面该怎麽走?」
周蔚杰缩在角落的靠椅上,一只脚盘着低头玩手机。
一个个看起来都很无辜。
但池彻用屁股想都知道刚才使坏的是谁,
他最近没有得罪姜涵,小树苗做了坏事会很心虚。
答案显而易见。
咔咔!
站起身,池彻捏了捏指关节,发出一阵清晰的爆响。
三个人依旧低头看棋盘的看棋盘,玩手机的玩手机,仿佛完全没看到池彻的动作。
越是装得淡定,越是有问题,
池彻赤着脚踩出凉席,走到凉亭角落的木柱边。
周蔚杰就坐在柱子边的靠椅上玩手机,依旧低头貌似很认真的样子。
池彻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缓缓抬高腿。
左脚踩在地面,下盘纹丝不动。
他的右腿屈膝缓缓抬高超过90度,单脚站立过程中没有一丝晃动。
膝盖抬到自己的胸侧,池彻绷直脚背。
仿若蓄势待发的致命长弓。
周蔚杰偷偷抬头瞄了一眼。
「彻哥干嘛?」
「你说呢?」
池彻声音有点冷。
「我没得罪你!
」
「刚才有人踢了我。
」」
周蔚杰当然不承认,「反正我没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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